今晚,應該是比較安全的一個晚上。
薩摩將反坦克炮擺在視窗,突擊步槍擺在門口,手裡抓著電擊槍。
‘探長,我們是不是太張狂了一點?反坦克炮都用上了。”
“這有什麼,紐約洛杉磯有的警局都配上裝甲車了,那才叫武裝到牙齒,真是鄉巴佬。”
“好吧,你是城裡人,我是鄉巴佬,萬一把教堂轟塌了怎麼辦?’’
“別擔心,夥計,教堂的房子買了保險的,房子塌了,找保險公司就可以的,今晚,我們輪流睡,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你上半夜,我下半夜。”
神父的臥室,王燈明擦拭著自己的警槍,細心的擦。秦懷在桌子上畫著鬼都看不懂的符咒。
“大師,你相信第七感覺嗎?“
“不相信,我只相信我的功力。”
王燈明將槍收起,說道:“我到現在都搞不清楚了,你到底是道士,還是什麼茅山術士,搬山隱士,你的門派是什麼來路。”
“無門無派,我這麼說,你相信嗎?”
“鬼信!”
秦懷露出兩個大門牙:“這就是了,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我說我是道士,道士會幻術嗎,不會,和尚會傀儡術嗎,不會,說實在的,我真不知道我的門派是什麼,我的帶路人就是一個普通人。”
“怎麼個普通法/”
這是我們的秘密。'
“媽蛋的,又在神神叨叨的,行,不誇你了,你就給我一個定心丸,乾屍案的主角什麼時候出現,我要個準數,準數,你明白嗎?森西給我電話了,說,默罕神父在賓館的開銷很大,很大的。”
“你這個小氣鬼,都訛了默恩幾百萬,你還捨不得花這點錢。”
王燈明忙說:“現在不要提默恩,集中精神,我們得破案,我們得給死者一個交代。”
“好警察!美國人會為你驕傲的,王警長。”
秦懷笑著說了一句,將他的咒符放進一個袋子裡,去諾德爾牧師的房間裡,今夜,秦懷還是在牧師的臥室過夜。
森西又來電話。
“親愛的,我要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