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助商,這不是你的錯。”
“至少跟我有一點關係。”
王燈明將酒瓶子扔進垃圾桶。
“和可惜,就這麼死了,難道他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給你嗎?我說的是任何的情報。”
“沒有,你想說什麼?”
“默恩的套路是這樣的,如果他知道你是臥底,暫時又對他沒什麼威脅,他會留著你,就像你這樣的自信過頭的警察,等他覺得你危險了,或者你知道了他什麼秘密,他就會動手,跟相片上的”一樣。
“你是說,冷魚知道了點什麼?”
“應該是這樣,他不會只為了警告你,就殺掉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但這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原因。”
“你確定?”
“我確定。”
天空下起了零星小雨。
“回去吧。”
他們回到了住所,洗澡,一起洗,睡覺,躺在床上,森西開啟了電視,王燈明去陽臺上跟費德利打電話。
當王燈明走進臥室。
“你跟誰通電話。”
“機密。”
“好吧,你就機密吧,今晚,你想要我怎麼伺候你?”
“你又開始悲觀了,贊助商。”
“我們要不進監獄,要不活不了多少天,不如放縱點。”
“這是個好主意。”
次日上午,王燈明來到秦大師的店鋪,今天,有雨,春寒料峭,客人難得的少。
“大師,你昨晚好像沒發表什麼意見,你怎麼看冷魚的事。”
王燈明進來的時候,秦大師正在看書,就坐在他算命的專用桌子邊,像個古代衙門官老爺坐堂那樣的大桌子。
“有驚無險。”
大師將書本放下。
“你要是胡來,會發生很多事情。”
“你是說,我把威吶遜拉下水這件事。”
秦大師掐指一算,說道:“現在看,這不是件壞事,水無常形,人無常態,我們恐怕是低估了默恩這個人。”
“不是低估,是遠遠的低估了。”
“你有把握將威吶遜拉下水嗎?”
“沒把握,可以試一下,我昨晚跟費德利通電話了,他跟我說,別亂動,他查到點線索,默恩那還不是大魚,只是條小魚。”
秦大師笑出來:“咱們哥兩看來是要重新審視一下我們目前的處境。”
“不是我們,是我,你的生意這麼好,賺夠了,回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