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莎的父親在第二天的矇矇亮就趕到了鎮子。
他是連夜剛來的。
王燈明見到他的時候,這位頭髮稀疏而花白的市議員,表情憂傷而凝重,走路的時候,像是邁不開腿。
他的眼袋又黑又大,昨晚,在車上的時候,他肯定沒什麼休息。
“您好,帕校爾先生。”
“你好,王警長。”
兩人握手後,議員說道:“帶我去吧。”
“請跟我來。”
議員揭開那塊白布的時候,手哆嗦的不行,當他看見雪莎的遺容,議員的並沒出眼淚,也許,昨晚上的眼淚已經流了很多,也許,他想要讓自己變得堅強一點。
他在雪莎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了兩下,摸著她的臉。
又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
等白布蓋上,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
“王警長,費德利局長給我介紹了你的情況,他說你是個專業優秀的警察,破過不少的疑難案子,是這樣嗎?’
出了停屍間,議員問王燈明。
“那是費德利局長在誇獎我。”
“不,費德利是我的朋友,最要好的朋友,我們曾經是大學校友,他不會隨便讚揚一個人的,雪莎是在你的地頭上出的事,我要求你,不惜一切代價,查清楚真相!”
“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您不說,我也會認真的去查的。”
“你的初步判斷是什麼,是謀殺嗎?”
王燈明道:“目前,還不清楚,但謀殺的證據不是很充分,我正在找,有一點我可以排除,不是自殺,如果雪莎是自殺的話,沒必要穿著泳衣下去,也不需要跑到阿拉斯古猛鎮來,如果排除謀殺,也有可能是在游泳的時候,溺水了,不幸遇難。”
議員考慮了一下:“溺水,不大可能,雪莎的水性非常好,我知道這一點。”
“謝謝您提供的線索,當然,我們會逐一排除不大可能的疑點,就比如,那個男生是不是在水裡遇險了,雪莎去救他,然後就.....”
議員沉默了一陣,說道:“也有這個可能,我相信費德利的眼光,他不會看錯人,這個案子我不插手,任何的插手都不會,雪莎的母親得知訊息後,昨晚就住進醫院去了。”
“先生,我能理解,希望您的妻子早日出院。”
“謝謝,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女孩還不見下落嗎?”
“沒有,我們正在找,您對他們三個人的關係有多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