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用相當的特別的眼神對著王燈明的兩隻眼睛。

“其實，我覺得在牢裡待著都比呆在你身邊安全一點。”

森西冒出一句。

“捨得離開我嗎？”

森西：“不是捨得不捨得的問題，你會被剁成肉泥的。”

“那我先把你幹成肉泥。”

森西揪著王燈明的鼻子：“典型的歇斯底里的的困獸猶鬥。”

王燈明將她的手拿開，笑道：“知道什麼叫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道理嗎？”

“同歸於盡吧，王燈明，我至今不能理解，鳳歌隸龍這麼有錢，你為什麼不選擇另外一種生活，非得幹警察？”

王燈明將那杯牛奶端起來，喝了一口，才道：“臉，和錢，哪樣最重要。”

“臉？你說的是尊嚴吧？”

“沒錯，所謂的尊嚴。”

“我選擇錢，相信只要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會選擇錢，鳳歌隸龍有個億萬富翁的老爸。”

王燈明將牛奶一口喝完。笑道：“我以為你很瞭解我，原來你根本不瞭解，臉，有時候比錢重要的多。”

森西遞給他一張紙巾，王燈明抹抹嘴。

“那麼，你選擇跟默恩對著幹，是因為臉，還是因為錢？”

“因為我的兒子。”

森西微笑著，欲說又止。

“贊助商，你那麼的委屈的伺候我，你是為了什麼？”

森西的笑容消失，她在認真的想，最後，她說：“為了消除恐懼。”

她說完，將睡衣的扣子解開，一個手指一點，警長躺在沙發上。

“我希望，你能徹底幫我消除我內心的恐懼。”

王燈明揪著她的頭髮：“贊助商，那要看你怎麼表現。”

“你要我怎麼表現？”

“你覺得呢？”

森西開始脫衣服，王燈明：“密碼是多少？”

密碼，指的是儲存器的密碼。

森西停頓，若無其事的笑答：“警長，你這麼聰明，一定能猜得到的。”

“我要是猜不著呢？”

“你肯定猜的著。”

王燈明在她的臉上捏捏：“忘掉默恩，你標籤上寫的是我的貨物。”

森西迷人的笑容盪漾在臉上。

“我永遠忘不掉那個噁心的老傢伙，除非你將他送進地獄為止。”

“會的，贊助商。”

“我的表現到目前為止，警長你認同嗎？”

“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