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來，那就要看女屍對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了。”

森西的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第二天，王燈明接到費德利的電話，問學生溺亡案子進展如何，如果實在不行，就當做是意外死亡案件處理，也就是說，游泳不小心淹死的。

王燈明將雪莎的怪事，以及盜屍人說了說，費德利也來了興趣，他不相信有這樣的案子發生，王燈明說，局長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來看看。

費德利還真的就來了，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法醫，從波爾森市來到阿拉斯古猛鎮。

在停屍間，費德利瞪大眼睛，就看著那法醫檢查，最終確定，王燈明說的是實情。

老闆親臨現場破案，王燈明當然要表示一下謝意，就單獨請他吃餃子。

他們在四海餃子店內的一間雅間內，要了兩份韭菜水餃，一盤豬耳朵，一盤拌豆腐，一盤醬肉，一盤切牛肉，外加一瓶二鍋頭。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費德利被二鍋頭辣的直皺眉。

他放下杯子。問：‘那麼，那名可憐的孩子，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的？’

王燈明：“局長，我也被弄糊塗了，您的法醫不是說了，她已經死了，沒任何的生命跡象，這是顯而易見的。”

“問題就在於，她的機體組織為什麼不腐爛？”

“這就是這個案子的奇怪之處，您以前碰到過累死的案件嗎？我們那邊稱之為靈異案件。”

費德利搖搖頭：“沒碰見，我以前也是搞刑偵出來的警察，這種事，我第一次遇上，但我也遇上一件奇怪的案子，二十年前吧，一名火場出來的人，他是個證人，全身燒傷面積達百分之九十，嚴重燒傷，沒人認為他還能活著，沒想到，他居然活下來了。”

“那是醫生救治的好。”

“不，不是的，那名證人拆掉紗布後，他本來被燒爛的面板居然一塊塊的恢復了健康，疤痕非常的小，他的主治醫生當時以為自己撞鬼了，就像你現在碰到的案子。”

“有這種事？”

“這是我的親身經歷，沒必要逗你玩，接下去，你想怎麼查，第三個學生找到了嗎？”

“沒有，局長，案子總會水落石出的，希望雪莎的父親不要來催我就行。”

“雪莎父親那邊，我會去跟他說的，你只管搞清楚真相就行。”

“謝謝，乾杯。”

“不，你這不是酒，是工業酒精，給我來一瓶葡萄酒吧。”

“沒問題。”

王燈明去弄了一瓶葡萄酒進來。

費德利喝了一口葡萄酒後，說道：“對於默恩，你怎麼看？”

“您是想問我有沒有取得他的信任？”

“是的，那是當然的。”

“我們現在的階段只是互相利用的階段，我的看法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