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蠍子的車遠去,阿奇羅試探著問王燈明:“這個混蛋兩次對著你開槍,為什麼不逮捕他?這已經到了我們的地頭,我們完全可以逮捕他,定罪送監獄。”
探長嘴巴里叼著一支菸,說道:“我好像明白了,贊助商都對警長搞了三次,不但沒有進監獄,還上了警長的床。”
王燈明現在和蠍子是什麼關係,和森西究竟是什麼關係,探長與阿奇羅不是豬腦,早就猜到點不尋常的跡象,經過這次幕骷谷之行,兩人雖然心知肚明,但絕不點破,他們跟著王燈明那是衝著財路來的,財神爺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得罪。
儘管沒有實現一夜之間成為千萬富翁的命,但探長和阿奇羅每個人可是帶出來三塊金磚,按照每塊金磚九十萬人民幣計算,這哥兩一夜之間就弄到了幾十萬美金,這也是一筆讓人羨慕的橫財。
阿奇羅在回來的路上就相當的惋惜,他說,其實他是可以利用褲子的兩隻褲腳再裝上幾塊金磚,綁著,然後掛在脖子上帶出水的,哪怕是帶出兩塊,不但徐欣軒要的彩禮有了,還能買上一臺好車,一棟好房子。
阿奇羅覺得特別的遺憾,為什麼就不多帶點呢,為什麼,要怪就怪王燈明的軍情不是那麼的精準。
而實際上,王燈明計算那條水下通道的距離出現了一點誤差,長度稍短一點,誤差接近十米。、
開車的是王燈明,他沒回頭,說道:“警告,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最好將你們手裡的金磚藏好,嘴巴嚴實點,彆著急出手。”
阿奇羅不明白了:“頭,這是我們用命換回來金子,為什麼不能出手,這是我們的私人財產,為什麼不能出手?”
探長和阿奇羅都坐在後排,探長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蠢驢,這個時候,我們對金磚的事情應該守口如瓶,問你,我們進山的目的是去幹什麼?”
阿奇羅想都沒想:“跟著去發財呢,你個豬腦!”
雪鼬坐在副駕駛:“兩位,我們紙面上的任務是去保護考歸人員的,我們回來了,考古人員卻沒回來,有人會查這件事的。”
探長問:“誰會來查這件事?”
王燈明:“國安局,州警察,聯邦警察,聯邦特工,反貪局,都會的,只要讓他們聞出你掙錢了,用不正規的渠道搞到好處,都會來的。”
阿奇羅呆了一下,問王燈明:“頭,這件事,對了,這件事你還沒跟我們說,你究竟是怎麼攬上這樣的活兒的。”
探長假裝咳嗽了一下,阿奇羅於是道:“okok,我不問了,有內幕,水深,這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該問的事情,是這樣嗎,該死的臭鼬?”
雪鼬笑道:“好像是這樣的,我們每個人得了三塊金磚,回到警局後,金磚按照屠戈登布說的,警長應該得兩塊。大家平分。”
探長和阿奇羅不說話了,隔了一會,阿奇羅道:“頭,屠戈登布就是個輔警,按照他的方案,他的人應該少分一點。”
王燈明依然沒回頭,說道:“還分配個鬼,不分了,誰帶出來的就歸誰,我也不是無功而返,我得了一條項鍊。”
一說到那條玉墜,探長這會兒不說那是非常非常邪惡的玩意,得趕緊扔掉之類的話,反而說:“嗯,不錯的,是對的,搞不好你的那條項鍊比金磚更值錢呢,是不是,夥計們....”
王燈明才懶得理他,分不分金磚,王燈明無所謂,能逃出來就是撿到寶。
至於探長說他弄到的玉墜是不是比金磚值錢,王燈明壓根兒沒想過,他把玉墜當成了破案子的線索,證物。
進入鎮子,探長和阿奇羅都相當的興奮,兩人在車上說著黃段子。
說著說著,探長問王燈明:“老大,想你的開發商了嗎?”、
王燈明倒是呵呵呵的賊笑:“我此刻的心情跟你們一樣的,記著我的話,等事情平息了,才能出手金子,你們最好不要把金磚的事情告訴女人,尤其是索菲亞,你告訴她一個人,就等於告訴了整個鎮子的人,你自己悠著點,你可以給她講講幕骷谷的恐怖故事,我們需要這樣的恐怖故事,我們是多麼英勇的去保護考古隊員的,我們沒任何的其他動機,你得這麼跟索菲亞說,別讓她的今夜新觀察把你的金磚觀察沒了,謹記!”
探長本來是心情愉悅,恨不得見到索菲亞之後,立刻大獻殷勤,親愛的,我發財了!聽王燈明這麼一說,探長嚇得趕忙保證,不會亂說,他還警告阿奇羅,先不要跟徐欣軒說金磚的事情,女人的嘴巴都不嚴實。
阿奇羅不服,搞得這麼緊張,不會有嚴重吧?
王燈明半認真半開玩笑道:“橫財到手的時候,低調點才能守得住,這是千古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