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秦大師嚇唬,不就是一條吊墜項鍊,摘不下來還幹屁的警察。
兩隻手扯不斷,我就不能找工具。
王燈明很快找來一把老虎鉗,讓他萬分不解的是,不管怎麼使勁,這條項鍊居然還是完好如初。
這下,王燈明不能不驚詫了。
本來嘛,這麼多天沒見到森西,晚上可以好好的鬼混一下,沒想到被這條吊墜項鍊弄得沒了一半的興致。
森西也感覺到不可思議,王燈明的力氣有多大,森西是最清楚的,兩隻手扯不斷,對於一條看上去細細的鏈條卻能承受那麼大的拉扯之力卻不斷,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這會兒連老虎鉗都用上了,還是弄不斷,這就絕對的說不過去。
折騰了一陣,森西讓他別費勁了,有多餘的力氣還是放在床上吧。
如此挑釁,王燈明將項鍊的事情放在一邊,和他的贊助商進行開始了溫情之旅,可一分鐘不到,森西又說:“親愛滴,我總覺得這個物件在監視我們?”
王燈明:“不是監視,是偷窺,是這隻眼珠子在偷窺,他孃的,我明天找尼爾隊長去,我找消防局的人幫我弄斷它!”
第二天,王燈明先去買了一部新手機,並給縣裡的警局後勤部打電話,要置辦幾套警服,但他不敢說他們的警服是丟在溶洞中。
做完這些,他去找尼爾隊長,請求援助。
在尼爾隊長的出租房中,隊長找來超大的老虎鉗,需要兩隻手使用的鉗子,可以輕鬆的剪斷一條手指粗細鐵條的鉗子。
這麼厲害的工具,王燈明堅信,可以輕鬆的搞定脖子上的韁繩一樣的吊墜項鍊。
沒想到,尼爾隊長也傻眼了,這傢伙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剪斷吊墜項鍊。
“王,你這東西究竟是從哪裡買來的?”
王燈明悄悄說了聲:“保密,以後跟你說。”
返回警局的路上,秦大師卻急匆匆的給他電話:“你最好不要把吊墜項鍊的事情說出去,尤其是剪不斷的鏈子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王燈明:“為什麼呢?”
“美國人喜歡研究些古古怪怪的東西,要是有人知道你脖子上有條那麼結實的玩意,肯定會打你的壞主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這是我的私人物品,誰敢打我的主意?”
“過於自信等於作死,你就不擔心人家用大斧頭將你的腦殼砍下來?”
“我還是不明白。”
“傻帽,腦殼砍下來,那就可以將那東西從你脖子上取下來!”
王燈明哭笑不得:“你他孃的簡直是妖言惑眾,杞人憂天這是。”
秦大師卻還是那麼堅持:“別不信邪,你脖子上的玩意本身來歷就不是那麼光明,現在連鏈子都那麼讓人驚訝,小心點,若真的遇上什麼研究狂人,嗯,或者遇上什麼只顧著研究不顧人命的研究部門,你就倒黴了。”
王燈明摸摸脖子,貌似是有點發涼的感覺。
我真的被詛咒了?
王燈明依然不甘心,找到鎮子上的一家汽車修理廠,鉗子不行,難道我就不能用電焊槍熔斷它。
汽車修理廠的老闆剛開始不幹,這麼漂亮吊墜項鍊幹嘛要燒斷。
王燈明不肯,非得讓他這麼做,老闆沒法子,在他的頸脖上先是墊上一塊鐵板,直接開幹,結果,汽車修理廠老闆也驚訝了,電焊槍居然熔不斷那細細的鏈條,並且,鏈條在3000攝氏度高溫下,還不怎麼升溫。
鏈條不升溫,那塊防護的鐵板倒是溫度不斷的往上竄,燙的王燈明齜牙咧嘴。
王燈明終於意識到,這條項鍊只怕是在他的脖子上生根發芽,賴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