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並不認同我和警長共同結論?”
“我只對屍體感興趣。”
此話一出,探長便問:“如果有天加西亞死了,你是不是也喜歡他的屍體呢?”
“那等他死了再說。”
德國人果然很嚴謹,王燈明齜牙笑了笑。
連續趕路,海倫妮也顯得十分的疲憊,王燈明讓她去休息,案子還是由他和探長去查。
打電話之人的相貌已經出來了,那麼此人是誰?是不是如王燈明說的是法拉利車的原車主。
這當然是王燈明一種猜測,車主不來領車,打電話給辦案的警察溝通情況也說得通,那麼胖子是不是車主,那需要得到驗證。
這個任務王燈明交給了西斯,雖然西斯的警銜比王燈明高一級,但現在是西斯有求於王燈明,王燈明現在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不明白的人還以為西斯是王燈明的馬仔。
在西斯調查胖子的身份的時候,死者的身份當然也是一件讓人抓後腦的問題。
但只要查到胖子的身份,那對案子來說就是個突破,也許死者的身份會迎刃而解。
探長卻不解,問:“你憑什麼認為打電話的胖子就是車主?你沒任何的證據,一點都沒有。”
“直覺,某個高人告訴我,破案有時候直覺比線索更重要。”
探長暫且相信王燈明直覺,希望警長的直覺沒有錯。
兩人不再去油站折騰,就等著西斯的調查結果出來,同時,也等著海倫妮的化驗結果。
王燈明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探長坐在法拉利車內感受一下富人的生活的同時,看能不能再找出點其他的線索。
探長說,他們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還是軟的,但沒什麼溫度,王燈明不想糾纏死者是什麼死的問題,是經驗重要,還是科學資料重要,他更偏向於相信海倫妮的判斷,海倫妮才是專業的法醫,她的報告相對於探長來說,更具權威性。
他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法拉利車內不是第一謀殺現場,是第二現場,那麼謀殺者將死者移至車內,總會留下點蛛絲馬跡。
就比如,在搬動死者的時候,至少衣服上會留下點皺褶的痕跡,可死者的衣服相當的平整,就像兩人去參加一個高階舞會一樣。
想到這,王燈明坐不住,他想到了死者的衣服。
屍體還沒火化,死者的衣服也儲存在縣警察局解刨室。
在解刨室,王燈明將兩名死者的衣服帶出來,一件件展開,放在太陽底下仔細的檢視,探長:“你想從衣服上看出什麼?沒血液,沒汙漬,是高檔貨,你不會是想把這幾件衣服佔為己有吧?”
男死者,身穿衣領繡有花紋的深色襯衫,灰白色休閒褲,還有一雙看上去相當名貴的休閒鞋。
女死者穿著的是面料絲滑的藍白色連衣裙。
“你很變態,不得不說你很變態,你連底褲都拿來了,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動機問題,你想幹什麼?你還想聞聞是不是有騷味?”
這並不是說王燈明變態,死者的衣服各自裝在一個黑色的塑膠袋中,王燈明提起來就走。
探長說什麼,王燈明當他是啞巴,他拿著死者的外套耐心的瞅。
“你到底要找到什麼?”
最後,王燈明找到了兩粒東西,粘在襯衫的衣領子裡,不翻開衣領子一厘米一厘米的找,王燈明根本發現不了。
“探長,這是什麼?”
王燈明找出來的東西相當的細碎,比米粒都小上好幾倍。
探長小心翼翼的將王燈明成果放在掌心中,將眼睛瞪得最大,最後道:“這好像是木屑。”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