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恢復自由後,發誓不會放過該死的大屁股女警,永遠不會,這事沒完他要投訴,他已經搞清楚了女警的上司是誰,他等案子完了之後去找女警的上司討個說法,這是他的報復計劃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吹毛求疵,至於嘛。
西斯吼叫著,你試試被一個女人大耳光是什麼滋味。
王燈明說,那要看是什麼女人打你的耳光,如果是你的老媽,你敢投訴嗎?
西斯毫不退讓:那麼,一個警察精英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八婆打耳光,你認為這是正常的嗎?
王燈明無法反駁,西斯的自我感覺實在的良好,就像是印度人的迷之自信,如果西斯是個精英,王燈明自問,那老子豈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於是,西斯鬱悶的先將女警撇開,案子要緊,他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墨鏡男。
女警提供的線索是準確的,就在墨鏡男下車的街道WestMainStreet附近,王燈明找到他的落腳點,但墨鏡男不在,他的僱主在。
僱主是個白頭髮,有著深厚爵士風度的一個人,他為人待客給人一種平和細雨一樣舒適感。
“溫格森先生,這麼晚打擾,真的很抱歉。”
在偌大奢靡的會客廳,王燈明說道。
“不妨事,你們的到來並沒影響到我的生物鐘,我還有十五分鐘就要休息了。”
王燈明來到溫格森家裡的時候,時間是九點四十分。
西斯眉心的那塊小肌肉聳了一下,像條毛毛蟲拱了一下。
“當然,我們可以適當的延長會談時間,如果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根據女警提供的資料,見溫格森先生,那是要預約的,王燈明和西斯是強行闖入溫格森的豪宅,強度只比手持搜查令弱一個檔次。
陪著溫格森一起的,是他的夫人,年紀要比溫格森至少小二十歲。
這肯定不是溫格森的原配,王燈明一看見這個女人,想到的就是這樣,雖然她穿著的是一套簡單的,繡著水仙花花紋的玫瑰色休閒服,卻顯得風韻高貴,而且有一定的城府,從眼神和神態就可以看出來。
王燈明直截了當的問:“溫格森先生們,那好吧,我們找你確實有事情,菲碧迪是您的僱傭的私人保鏢?”
“可以這麼說,我的名下有很多公司,他也是我的安保人員。”
“菲碧迪他人在哪,我們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他。”
溫格森的夫人親自端上兩杯咖啡。
王燈明接過來,放在一邊,西斯道:“我要雙倍的糖,還要奶精。”
這個女人微微一笑,走出了客廳。
溫格森:“警官,是不是我的夫人妨礙了你們的詢問?”
王燈明笑笑。說道:“不,不是的,夫人美貌年輕,我的拍檔有個毛病,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著使喚她幹活。”
溫格森微微的點頭:“菲碧迪不在。”
“他去哪裡了?”
“他......”
“溫格森先生,請說實話,這非常關鍵。”
“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是個奉公守法的人。”
“您先告訴他目前在什麼地方。”
溫格森的夫人端著一個鋥亮的金屬盤子走進來。
“警官,您的糖,還有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