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不要太過分,講故事需要找準合適的物件,我們不是你合適的聽眾。”
探長嘲笑著,輕鬆的將香菸的菸灰灑脫的抖落在菸灰缸中。
“我進去後,他們就死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恐怖,我當時的感受就是這樣的。”
王燈明一隻中指敲著桌面。
“老兄,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論你怎麼撒謊,兇手就是你,是你殺了斯特爾與他的女朋友。”
“我沒殺他們,重複一邊,我沒殺他們,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死了,穆爾可以作證。”
“穆爾怎麼可以為你作證,他是你的司機,他還在跟我們講故事。”
王燈明靜靜的聽完,說道:“伯特,你再撒謊,那將進一步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你在法拉利車上偽造的自殺現場差點欺騙了我們所有人的眼睛,你的作案手法的確讓人稱讚,你怎麼會想到透過耳朵之內注射藥物的?”
“耳朵?藥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再給你一次機會,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伯特曼倫一臉疑惑,但口氣堅定:“我不需要機會,他們兩個人不是我殺的,我不明白你說的藥物跟耳朵之間的關係。”
“好,現場是你佈置的,我說的是法拉利車內的,這點你不否認吧?”
“是我乾的,因為人不是我殺的,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才那麼做的,因為他們看起來就是自殺的,所以,我就把他們當做是自殺者,那樣,警察才不會懷疑我。”
王燈明笑了笑。
“我知道我說的讓人聽起來自相矛盾,像個白痴一樣自我拆臺,但他們不是我殺的,我進倉庫後,他們就死了,躺在地上,而我們當時搞不清他們是用什麼方式自殺的,死的很詭異,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的。”
“你的倉庫裡有監控嗎?”
“有的。”
“很好,我們需要事發時段的錄影,只要影片監控證明他們兩人是死於自殺,事情就簡單了。”
伯特曼倫突然嘆口氣。
探長:“老兄,你不要跟我說,那晚上的監控裝置由於某種原因突然壞掉了。”
“很不幸,被你說中了,那晚的影片監控沒壞,但被人拔掉了電源。”
探長做出一個滑稽的,像個搞笑小丑的臉部表情,笑道:“看吧,這是個演技多麼棒的傢伙,說謊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王燈明搓搓鼻子,說道:“大老闆,我不得不提醒你,別入戲太深,我們是警察,不是你的觀眾,嚴肅點好嗎?”
伯特曼倫扭了扭著僵硬的脖子。
“你不說話,那代表你認罪了。”
“我已經說了,這事不是我乾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沒氣了,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這是重案,還是讓你的律師慢點來吧。”
“我們反向思維一下,如果你們是作案者,你們還會把死掉的人那麼費勁的佈置自殺現場,還把他送到坎貝納娛樂城的地下停車場嗎?”
王燈明想了想:“是的,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將屍體拋棄郊外,或者找個地方將屍體埋了。”
探長道:“也許這位老兄的思維方式與眾不同,他是個虐屍狂,還以一種可能,他自認為自己是個高智商的傢伙,他在挑戰警方的智商,就像現在這樣。”
王燈明表示認同。
“探長說的是對的,你那麼做必然有你的原因,假如人不是你殺的,而你卻精細布置出一個自殺現場,告訴我,原因是什麼?”
“那晚上有個人打電話給我,讓我把人送到坎貝納娛樂城地下停車場,如果我不那麼幹的話,她選擇報警。”
“打電話的人,有人給你打電話?”
“是的,就在那兩個人死掉後不久,沒超過二十分鐘就打來了,正如你說的那樣,我當時正想著將屍體處理掉,打算將屍體燒掉後深埋。”
“對方是什麼人?”
“一個帶著點男性化的女人的聲音,嗓音有點粗。”
“她除了讓你帶著斯特爾與赫瑟去停車場外,還說了其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