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的假設是不是正確的,探長基本認同。
然而,探長和西斯一樣,同樣的迷糊,目擊者超過四個,他們都聽見了菲碧迪的說話聲。
而海倫妮的屍檢報告說,死者不一定是菲碧迪,是相信目擊者的眼睛和耳朵,還是該相信法醫的屍檢報告?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應該是相信耳朵和眼睛吧。
“頭兒,你的結論是不是太草率了,菲碧迪已經死了,伯特曼倫沒必要撒謊,如此低階的愚蠢謊話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是不會發生的,這對伯特曼倫沒一星半點的好處。”
王燈明理解探長的想法,疑惑在所難免,但海倫妮的屍檢報告怎麼解釋?
假如菲碧迪沒死,人在哪裡?
他有沒有返回南達科他州,或者去了其他地方,或者就還在縣城內。
美國那麼大,去哪裡找這麼幽靈一樣的傢伙。
“我們假設你的推斷是成立的,菲碧迪就是整個案件的幕後導演,我們可不可以這麼說,我們剛開啟了一扇門,開啟門之後,發現裡邊還有一道沒有鑰匙的門,我可以這麼說嗎?”
“差不多吧,菲碧迪藏在哪呢?”
“警長,順序有問題,我們必須先搞清楚菲碧迪是否還活著,然後再想辦法逮著他。”
“不,順序沒問題,菲碧迪還活著,我相信海倫妮,她是個很棒的法醫,我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認為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德國紐。”
探長於是道:“好吧,活著,該死的保鏢還活著,我們就當作他活著,那麼,他會躲在什麼地方,他的家裡,朋友的家裡,情人的床上,還是旅館,賓館?”
“ 我們需要南達科他州警方的協助。”
“又去找Sioux Falls市警察總局命案組組長科波菲兒?西斯好像特別討厭那個傢伙。”
“對,就是他,西斯恨不得將他扔進垃圾堆裡,沒關係,我喜歡他就行,是個熱情好客的警察,有時候是,有時候也讓人討厭。”
當科波菲兒接到王燈明的電話,他在電話裡愣呆了。
“王警官,你一下子說菲碧迪死了,一下子又說他沒死,你想幹什麼?”
王燈明努力解釋一番,舔著臉要菲碧迪的詳細資料,科波菲兒沒給王燈明什麼驚喜,他說他手頭上有關菲碧迪的資料有限,要知道詳細點的,去找軍方。
“看見了吧,這東西有時候讓人覺得特別討厭,又讓我們去找軍方。”
科波菲兒傳真過來的資料,只有菲碧迪基本的家庭住址,家庭成員,教育程度,信用記錄,違法記錄,納稅記錄,畢業院校等等。
“這些,看不出菲碧迪有什麼問題,他看起來是個模範市民,他在軍隊的檔案是零記錄。”
警車內,王燈明拿著菲碧迪的檔案,手指敲著腦門。
探長:“這不是尋找突破點的最好辦法,該死的西斯!”
王燈明怪笑:“西斯已經不耐煩了,別怪他,我們是有能力有信心有辦法把菲碧迪挖出來的。”
“你再朗讀競選議員的廣告詞嗎?”
“我才不會去想著當什麼議員,探長,來一點真本事吧,怎麼找到菲碧迪,我認為你比我有辦法。”
探長將手上的菸蒂彈出窗外,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從給伯特曼倫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查起,如果說腳印暴露了菲碧迪的行蹤,他讓人給伯特曼倫打電話,那是不應該有和愚蠢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