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驢，你是想把我們當蠢驢？”

探長的脾氣沒荀利警官好，他的修養還不及王燈明好。

菲碧迪說話神神叨叨，王燈明不得不再次懷疑這傢伙的某條神經是不是被彈頭擦的偏離了軌道。

狡辯也不是這樣的狡辯法。

“菲碧迪先生，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我們正在履行正式的審訊程式，你的一言一行非常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明白的話，請點頭。”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

“好，斯特爾是不是殺死的，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沒什麼可能與不可能，也沒什麼可以這樣說可以那樣說，你是個聰明人，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你們是來自阿拉斯古猛鎮的警察？”

“回答我的問題！”

“小地方的警察就是沒經過大場面，想過沒有，我已經說了斯特爾沒有抑鬱症，他為什麼要注射治療抑鬱症的藥水？”

“那是你的一面之詞。”

“如果一個人活不了多久，有必要說廢話？”

王燈明被弄得拳頭癢癢的。

“看來你才是真正有抑鬱症！別擔心，你死不了的，這家醫院的精良裝置和醫生的醫術可以讓你繼續好好的活下去。”

菲碧迪默然的嘆口氣。

“先生，你如果繼續以這樣的態度敷衍警察，不會有好結果，法官和陪審團會給你多加一條罪名，這不是你想要的。”

菲碧迪用手在自己的太陽穴的位置揉動。

王燈明耐著性子等待他說話。

菲碧迪將手放下後，說道：“警長，你說我殺了斯特爾和他的女朋友，你的依據是發現了窗戶上的腳印，我是個身強力壯的人，正好吻合我的身份，你把鞋印拓印會去比對了嗎？”

“鞋印已經拓印了，但你不會換一雙鞋子？”

“那麼，那麼我殺人的動機是什麼，你們調查了嗎？”

王燈明啞口無言，的確，王燈明目前還不清楚菲碧迪的殺人動機是什麼，殺人總要有原因的。

探長自語了一句：“頭，是啊，這傢伙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菲碧迪露出譏諷的笑容。

“如果我不說我的殺人動機，就憑著你們兩個小警察，你們永遠查不到真相。”

兩個小警察大眼瞪小眼，發出一陣陣嘲笑。

“都把你抓了，讓你開口的辦法有的是！”

探長威脅道：“菲碧迪，別再掙扎了，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的，說吧，你是怎麼殺死斯特爾和他的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