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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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燈明坐在草坪上,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菸發愣。
探長不知道想什麼,望著急診室的牌子。
等王燈明要打火機的時候。
探長說道;“不是斯特爾救了你,是菲碧迪救了你,他沒讓你抽他的煙,他是個善良的好混蛋。”
“但他弄死了一個無辜的流浪漢。”
“至少他沒讓你抽斯特爾的毒煙,他用他的死證實他沒撒謊,他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我們的推測全他孃的錯了。”
探長從兜裡抓出一大把菸蒂,還有菸灰。
“別人如果問菲碧迪抽了幾支,你就說抽了一支,他死了,醫院會因為我們給他抽大量的煙引起的死亡而起訴我們,退一步,醫院不找我們麻煩,內務部那些人也會找我們的,麻煩的緊,別這樣瞪著我,有這個可能性,我們只是來幫忙而已,案子是西斯的,是他的,關我們屁事!”
王燈明預設。
“老獵手給菲碧迪打過電話嗎?”
“肯定打過,這件事只有你我,老獵手三人知道,只能是他,他想借菲碧迪的手幹掉我,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該死的癟三!”
“他是從哪裡得到菲碧迪的聯絡方式的?”
“別查這些沒用的,我只需要結果。”
“菲碧迪的死因要不要告訴西斯?”
“你看著辦吧。”
“我的建議是別說,因為我們的疏忽,導致菲碧迪抽了毒煙而死亡,我們的麻煩不會小。”
“案子呢?”
“筆錄最後加上幾句,就說是菲碧迪乾的,結吧,王老闆,別折騰了,我們只是協助破案,這不是我們阿拉斯古猛鎮的案子,菲碧迪和波特曼倫已經把我們弄得暈頭轉向,你要是繼續調查,等於我們從頭開始,這是我們的第三次從頭開始。”
王燈明沒表態。
“沉默等於預設。”
“我知道真正的殺人者是誰了!”
“誰?”
“菲碧迪已經說出了作案者的範圍,就在Sioux Falls市警察總局命案組之內,菲碧迪反覆強調科波菲爾跟這個案子沒關係,但最大的嫌疑就是他,有句古話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算了,英文水平越來越回去了,說了你也搞不清,我們只要知道重案組內有沒有其他人是菲碧迪的戰友就可以確定科波菲爾是不是兇手,還有一點,我們去調查的時候,科波菲爾的舉動的確很反常,他為了取得案子的調查權,他跟我動手,這樣的動作有點過。”
“你是說,如果重案組內,只有科波菲爾是菲碧迪的戰友,嫌疑人最大的就是科波菲爾。”
“對,菲碧迪是不想說出科波菲爾的名字,他們是戰友,如果我們草率結案,最關鍵的殺人環節中,我們過不去的。就如穆爾的說法,斯特爾與赫瑟身上當時沒藥,藥物從何而來。我們在斯特爾和赫瑟的耳朵中發現了被注射藥物留下的針孔,現場的注射用的用具從何而來,另外,他們死的太奇怪,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令人費解的殺人手法。”
“你還要繼續調查,你還要跨州調查?哪怕你查到科波菲爾就是兇手,相關聯的人都見上帝去了!一個不剩。菲碧迪活下來也不會做我們的證人,加上現場也沒有惹任何的線索,查什麼,查空氣嗎?收隊吧,我受夠了,真的。”
探長捂著臉。
“不,我們不必跨州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