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業外人士,王燈明並沒理解秦大師剛才遇到了多大的危險。
秦懷在使用一種半吊子的靈魂出竅的辦法去尋找死者的靈魂,這本身就是一種作死的行為。
而事實上,秦大師也是一個什麼都想嘗試一下的好奇人士。
薩摩和阿奇羅如上輩子的雙胞胎,營地內,他們住在同一個帳篷,他對阿奇羅說,今晚輪流值班,盯著大祭司,可能就會找到大寶藏。
如果王燈明聽到探長這麼跟阿奇羅解釋為什麼要盯著大祭司,只怕會罵娘,王燈明讓他保守秦大師看到的秘密,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去忽悠阿奇羅。
阿奇羅聽後,像是全身打了三升雞血,精神抖索,兩隻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他主動說,今晚他先盯著。
薩摩探長非常滿意這位拍檔的主動性和積極性。
然而,探長這麼說,也不是無的放矢,藏寶圖上,根本沒註明寶究竟藏在什麼位置,只是一個籠統的,似是而非的說明,範圍,可以肯定,在死山之內,再縮小點,應該在盆地之內的任何一個地方。
盆地雖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沒有確定藏寶點究竟在什麼位置之前,弄把鋤頭亂挖,只怕挖一輩子也挖不出寶藏究竟藏在哪裡。
王燈明的分析說,寶藏極可能藏在東邊的山洞中,那只是可能而已。
既然是可能,那麼,探長的想法是,盯著大祭司就行。
他也篤定,兩幅藏寶圖跟部落的人肯定有什麼聯絡,部落最神秘的人,是大祭司,和神走的最近的人,對藏寶圖的瞭解,可能比手持藏寶圖的王燈明知道的更多。
說不定,大祭司本身就知道藏寶在什麼位置。
因此,按照探長的邏輯,不用王燈明吩咐,探長都會有意無意的盯著大祭司,只是,這個分析,他沒跟王燈明說而已。
凌晨四點,阿奇羅坐在帳篷口。
他在憧憬著,如果這次發財了,我該給徐欣軒買多大的戒指,買多大的別墅,我們是不是該來一趟羅曼蒂克的環球旅遊....
屠戈登布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他背後,嚇的阿奇羅差點跳起來。
“狗熊,你想嚇死我?”
屠戈登布的任務是守著東邊的山洞,不讓蠍子的人進去。
今晚,屠戈登布睡不著,總覺得不怎麼踏實,他準備去東邊的山洞口查崗,他怕自己派去的兩個手下會打瞌睡,或者,他們會自己進洞找寶藏。
屠戈登布出了帳篷,正好看見坐在帳篷口的阿奇羅,就故意嚇他。
“阿奇羅,你也睡不著?”
“媽的,這跟你有關係嗎?你差點嚇死我了。”
“看來輔警的心理素質,要比正規警察的心理素質好的多,看吧,我就不怕。”
阿奇羅:“你夜半三更起來幹什麼?你一個晚上要尿幾次?”
屠戈登布笑笑:“不,我去山洞口看看,不放心,蠍子那個人你知道的,跟我們已經撕破臉,得防著點。”
“那你還不快去!”
屠戈登布走了幾步:“你怎麼還不睡,你的坐姿方向,是對準東邊的山洞,莫非......”
阿奇羅正想飆兩句髒話,屠戈登布手指放在嘴唇邊。
噓....
“怎麼了?”
‘我好像聽到喊救命的聲音。’
一聽到有人喊救命,阿奇羅就立馬緊張起來,蠍子的兩個手下死的不明不白的,在營地內就已經造成了恐怖氣氛,屠戈登布說有人呼叫救命,阿奇羅當然緊張。
死人了,按照正常的程式,營地內是需要人值夜的,但王燈明和蠍子現在是水火不容,並沒商量好晚上警戒之事,大家都是各掃門前雪,才不管對方的死活。
“哪裡在喊救命?”
“好像是西邊,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