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警力進阿拉斯古猛鎮之前,都是保密的,
老獵手要對王燈明來個出其不意。
但老獵手高估了自己的盤算,西斯首先就給王燈明打來電話:“哥們,通什麼簍子了,新來的帶隊找你麻煩來了,還有其他的部門的人,場面夠你喝一壺的,你通知一下屠戈登布閃人,他們首先會對黑拳手下手,掛了。”
王燈明接電話的時候,正在和森西做運動。
王燈明首先給屠戈登布電話,讓他先躲一下,屠戈登布此時卻正在去法院的路上,他要正式起訴老獵手,罪名:惡意毀壞私人財產,擅自搜查居民私人場所等等。
能羅列出來的罪名,屠戈登布都想到了,他要先發制人,他還請了記者到拳擊手俱樂部拍照,並將昨晚上的場面錄影展示給記者看。
當然,影片錄影他做了手腳,只展示聯邦警察怎麼打人,怎麼砸東西,自己這邊怎麼揍警察,沒。王燈明掛了電話,笑道:“還是這個辦法好,該躲的躲不了,該來的總會來。”
森西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小釦子一樣的金屬之物。
“哪來的,你想給誰裝竊聽器?”
“昨晚上老獵手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悄悄貼在沙發下的。”
王燈明驚出一身冷汗。
“你昨晚為什麼不說?”
“我現在說也不遲的。”
王燈明邊穿衣服邊說:“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他為什麼敢拿著一根頭髮過來搞事,原來他的主要目的還不是來搞訛詐的,太壞了這個人,防不勝防,裝竊聽器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好在我發現了,他非常的隱蔽,假裝筆掉在地上去撿。”
“有意思。”
“能對付嗎?”
“我還沒想到好辦法,目前他沒有證據說你就是開槍者,沒有。”
“可能會有的。”
“說說。”
“契克.裴思凱,我僅存的唯一的手下,他失蹤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現他不見了,我開槍的時候,開車的人是他。”
“就是賓館的那個電工?”
“是的,默恩死了,我被抓了,該走的都走了,他留下了。”
“那是個不錯的傢伙,塊頭兇。”
“他不應該突然消失的,他去哪裡會跟我打招呼的。”
“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剛才你也沒問,契克.裴思凱有晨跑的習慣,今天早上出去後就沒回來,他是穿著運動服出去的,房間內的所有東西他都沒帶走,那只有一種可能,我懷疑他是被老獵手的人給抓走了。”
“要出事了,你卻多麼的淡定!契克.裴思凱會把你爆出來嗎?”
“可能性小,但聯邦警察的審問方式你不是不知道,地表上的警察沒一個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