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警長從波爾森市回來的時候,滿臉的生無可戀的模樣。
作為一名習武者,突然被人廢掉武功,就如同一個畫家沒了畫筆,一個歌唱家嗓子壞了一樣。
我可怎麼活哦!
森西見王燈明一副要死要活哭天喊地的樣子,啼笑皆非。
“你還是警察,你依然是阿拉斯古猛鎮的治安官,可惜。”
“取笑我?”
“不,我是說,你此刻的狀態放在去年,不用三次,一次我就幹掉你了,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悲劇發生了。”
“悲劇?”
“我成了你的玩物,難道不是悲劇?”
“別鬧,你不會明白一個習武之人的痛苦,媽的,我居然成了一個廢物!”
“齙牙秦是隨便說的,聰明的人怎麼會被笨瓜欺騙呢?”
探長給秦大師取個外號,森西的齙牙秦又怎麼說。
“鏈條取不下,辦法都用盡了,我會不會變成一條二哈?”
“哈哈哈......取不下就戴著它,挺適合你的。”
王燈明回來先喝了半瓶白蘭地,又洗了一個澡。
“廢,廢掉了,他媽的徹底廢掉了。”
森西道:“別沒完沒了的,安靜點安靜點,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變化, 瓊斯梅迪有沒有表揚你什麼?”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
“你正躺著的地方。”
“說了, 她說我已經徹底征服她了,她臣服了,算不算。”
“我的意見和她一致,說明你還是有用的。”
王燈明笑不出:“罵人不帶髒話的, 我承認你發揮的不錯。”
“不, 我是誠實的評價,為誠實幹一杯?”
兩人碰杯後, 森西說道:“你說的太深奧了, 比奧數還難,但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變化, 有變化的話, 你的手勁大了很多。”
“手勁?”
“是的,我對你的手勁有畏懼感。”
王燈明將酒杯放下,讓我試一試。
“怎麼試?”
“看我單手能不能把你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