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警察的毛樣是凝重的。
“蘭斯.史賓杜,你剛才說,這位聯邦警察,聯邦探員給錢了,你是否願意為你的供詞承擔相應的責任?”
“王警官,我願意,我願意承擔任何的責任。”
“你的身份是什麼?”
“退伍軍人,剛退伍的。”
“老獵手是怎麼找到你的?”
“是藍伯特想找到我,再和我一起去見瑪血警官。”
“然後,你就為了一萬美金謀殺警察?”
“可以這麼說。”
老獵手牙縫裡冒出一句話:“想蘭斯.史賓杜,你敢翻供,找死?”
“警長,你聽到了,他在威脅我!事實上他是給了我們三萬美元,大信封上肯定有他的指紋!”
“不是你瘋了就是我聽錯了,一萬美元竟然可以讓你去幹警察,你真棒!我問完了,瑪血你問吧。”
“混球,我那是向藍伯特借錢,不是給錢,王警長可以作證我借了高利貸,而藍伯特主動找到我,願意借三萬美金給我。”
“哦,我的上帝!”
王燈明都忍不住在胸前劃十字。
他繼續問:“藍伯特,是這樣嗎?”
“王警長, 事實不是這樣, 他撒謊!是他給我錢,不是我給他錢,我跟他很熟嗎,為什麼借錢給一個和我關係並不怎麼熱絡的人, 再說我信不過警察, 尤其是聯邦警察。”
“信封還在嗎?”
“在,就在我的房間裡, 書桌的第三個抽屜裡。”
“有誰證明獵手是給你錢, 而不是借錢。”
“蘭斯.史賓杜可以證明,他當時就在場。”
“fuckyou!”
王燈明罵了一句, 問老獵手:“有誰可以證明, 你當時是去借錢的,而不是給錢僱兇殺人的?”
老獵手默默的,突然無聲的笑。
沮喪和無奈明顯的寫在臉上。
“威納遜,我還是低估你了。”
“獵手, 我們在審問謀殺王警長的疑犯, 你的這句話令人費解。”
探長將菸蒂吐在地上, 對王燈明道:“我可以說兩句嗎?”
“不用客氣, 你是阿拉斯古猛鎮警局的首席偵探, 完全有資格, 你覺得瑪血問鎮長的這句話代表著什麼?”
“不代表什麼, 我的意思是獵手還沒徹底調查清楚整個襲警事件的來龍去脈, 我個人建議獵手是不是將人帶回去重新調查, 等案子的有眉目了再向阿拉斯古猛鎮警局交涉,老闆, 你覺得呢?”
王燈明轉而問鎮長:“鎮長,你的意見呢?”
威納遜氣惱的說道:“這是你的事情, 跟我什麼關係,是你硬拉著我來的!”
鎮長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