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特馬開始打呵欠了。
時間來到了晚上九點。
他的臉上露出了懷疑,這些警察究竟是來玩冒險任務的,還是來調查兇殺案的。
好像都不是。
這兩撥人在互相較勁,不搞出個勝負只怕會通宵互懟。
實際上這兩撥人就是在暗暗較勁,探長在找尋復活之眼的時候,高聲嘲笑紐約來的警察是狗屎,別以為你們過了幽靈迷城就了不起,那就是瞎抓的。
鎮長告訴塞爾特馬,要無條件協助警方的任何要求,只要能辦到的。
紐約探長身邊身邊的漂亮女人最多事,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筆墨,一會兒又要他想辦法弄杯咖啡過來,一會兒又說,太悶了,能不能弄把風扇進來。
塞爾特馬一一照辦。
鎮警局的人沒那麼多事,尤其是那位箍牙警察,專注的像掉進了畫的世界之中。
鎮警局的治安官身邊的那位美女,塞爾特馬對她的專注度比較高,她太漂亮太性感,他發現紐約的那位探長有時候也會偷窺她。
王燈明在一幅畫前停頓下來。
這是一幅沒有任何色彩的黑白畫圖,就像是書籍裡邊的插圖。
一個妖嬈美麗不穿衣服的女人騎在一隻恐怖的多頭怪物行走在殘壁斷垣的街道上。
畫的名字叫撒旦的蕩婦和她的坐騎。
警長在這這幅畫的面前站的時間最長,森西湊過來:“有什麼發現,這個女人有眼睛的,很漂亮的眼睛。”
“這讓我想起一部電影, 叫第九道門, 電影中有個叫做拓奇亞的作者,他跟撒旦合作寫了一本書, 書名叫地獄九道門,書中有一幅插圖有點像這幅圖。”
“這有關係嗎?”
“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吧,這個女人沒眼睛, 她的眼睛是空洞的, 只有一個輪廓。”
森西又看看。
“鬼話,這麼大的眼睛裡看不見嗎?”
“表面上看是這樣,你仔細看,她的眼睛沒畫上去。”
“是嗎?”
森西瞪著眼睛又認真的看。
“親愛的, 想獎金想出毛病了嗎, 她是有眼睛的,我覺得在所有的畫之中,她的眼睛最逼真, 雖然這幅畫沒色彩。”
“沒有!你再看看。”
森西把探長和海倫妮找來。
這兩人都是同樣罵警長想獎金想瘋了。
王燈明撓著腦門,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明明這幅畫上的女人的眼睛是空洞的,怎麼就他一個人看得見,森西她們就不能發現呢。
他去玻璃櫃中找匹配的畫眼貼紙。
塞爾特馬已經不會做請的手勢,也不會面帶笑容陪同人去玻璃櫃找貼紙,誰覺得自己找到了復活之眼,那就自己去找相對應的眼睛。
同樣的流程, 福爾亞遜做了一次, 雍容典雅的女人做了六次,森西做了三次, 海倫妮做了兩次, 探長兩次次,警司兩次, 而那個紐約女法醫, 九次!
他們都失敗了。
假如你找到真正的復活之眼, 貼上去後, 頂端的那張水晶吊燈會亮起。
但到目前為止,水晶燈沒亮起過。
照明的都是壁燈。
王燈明在那麼多的畫眼中挑出了一對, 用鑷子和小刀片小心翼翼的貼上去。
貼紙後有膠水,沾上去就可以。
水晶燈突然亮起, 散發出柔和的混合之光。
場地變得通透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