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古堡要查的線索特別多,無論是失蹤和死亡冒險遊客,以及偵探的死,神父的死,州警察互射的問題等等。
冒險案子頭緒太多,線索太亂, 時間跨度也長,屬於懸案中的懸案,舊案中有新案的這樣一系列不怎麼正常的案件。
王燈明剛到這,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從哪裡查起。
謹慎起見,他和探長再不能犯下調查法拉利車案的的盲目,那樣既浪費時間又折騰人,能把人折騰到崩潰。
他只能慢慢的捋,一個細節一個細節慢慢的捋。
他還需要參考非自然調查局在阿拉斯古猛鎮調查的結果來搞清冒險古堡的案子。
在沒發現這幅畫之後,紅眼的人出現,讓王燈明對暮骷谷的神秘事件,阿拉斯古猛鎮教堂案,以及古堡冒險案初步可判斷為同一性質的案子。
但這隻能是初步,還沒到百分之百的確定,因為他們還沒確鑿的證據。
但他在狂歡萬聖節的任務中找到的那幅畫上發現了突耳北三個字,他絕不認為那是巧合,這三個在同一條經緯度線上發生的案子必然有某種緊密的聯絡。
王燈明覺得他已經找到了案子的關鍵切入點。
就從那幅畫的畫師是誰開始著手吧。
“探長,託貝克對福爾亞遜的比較抗拒的,他剛回來,應該不會那麼快下手,他說已經發現了案子的關鍵突破口,鎮長有沒有點什麼口風?”
探長在晚餐之前就去了鎮長家。紀伯倫鎮長的家就在鎮子,很好找。
“我正想說這事呢。”
探長去找鎮長打聽博格神父遺物的問題,鎮長一個皮球甩到了博格的神父託貝克那邊,但探長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鎮長透露點了訊息, 福爾亞遜今晚準備在古堡抓人,抓案子的關鍵人物。
在探長的旁敲側擊之下,鎮長說,就在福爾亞遜的助手皮爾斯被人抹頸脖的第三個晚上,也就是昨晚王燈明幾個人奮力暢遊長城的是佛,福爾亞遜的人在第三座圓塔之內又玩了一次綿羊面具的冒險遊戲。
這件事王燈明幾個還不知道,直到這個點。
“海倫妮,怪不得福爾亞遜要找這麼增援過來,難道就是為了玩冒險遊戲,他找我們也是可以的。”
森西:“小傻瓜,你沒看出來,福爾亞遜已經不信任我們了,他連審問保管鑰匙的亞里沙拉丁都是悄悄的進行,他和鎮長是簽了合同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們像是四個看客。”
王燈明:“復原冒險遊戲是一個增援的理由,不會那麼簡單,探長,有沒有打聽到福爾亞遜請來的增援都是些什麼人?”
“是特警。”
“操,他的能量很大嘛。”
森西笑道:“別嫉妒,你的能量最狗屎。”
“贊助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可以調屠戈登布的人來,一來就是一大夥的!”
“屠戈登布就是個流氓混混,不是特警,你也不能像老獵手那樣調動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人去調查阿拉斯古猛鎮教堂的案子。”
探長樂呵呵的笑道:“是的,我強烈贊成!”
警長罵道:“薩摩,你站哪邊的?”
“我還沒說話呢,福爾亞遜和老獵手都牛,一個是所謂的紐約資深大偵探,一個是聯邦警察,但王老闆更厲害。”
“繼續,薩摩探長。”
“你都能把森西這樣的贊助商弄上床你還不厲害?”
案情討論室內森西抓著能扔的東西就扔過去。
海倫妮火上澆油:“是的是的,警長,如果你能把福爾亞遜的那位噁心的顧問給弄上床,你更牛!”
話一說完,三個人瞅著她。
“她欠揍,她欠揍!不是嗎?”
探長高深莫測的道:“不,海倫妮,她不是欠湊,改個字。”
“改什麼字?”
海倫妮不明所以,王燈明保持著鎮定紳士的笑容,不發表意見。
森西:“薩摩,我聽警局的人說,你的名聲不好,到底是怎麼個不好法,今晚能交待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