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拘捕,親愛的。
羅南女士不但拘捕,還用腳踢我,這是不被允許發生的。
羅南被關進去羈押室內,大吵大鬧那是必然的。
警局大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理想,這個女人憤怒的叫罵聲吵得人根本無法入睡。
吵鬧聲中夾雜著尖叫詛咒聲, 還有跺腳聲,隨後,是哭罵聲。
羈押室內裸露的電線上有大老鼠經過,就在她的頭頂上跑來跑去。
看來羅南女士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人,一隻老鼠也把她嚇壞了。
森西建議把人放出來,沒必要如此的針鋒相對,森西還以為王燈明是衝著福爾亞遜去的。
“你得問問她的腳步動作都有哪些再說。”
海倫妮:“警長,羈押室太髒了,不適合關人, 像她這樣的更不適合,她從頭到腳都是名牌,都是名牌。”
“正因為她的穿著太顯眼才被小偷惦記上了,在這個鎮子,穿著不應該過分的體面,她犯錯了。”
海倫妮雖然厭惡羅南,但出於同樣是女性的考慮,海倫妮表示王燈明這回做的有點過了,不人道。
就是因為羈押室陰暗,長時間沒人打掃,把人關進去不人道,誇張了!
“王警長,福爾亞遜過來後,你才肯把她放出來嗎?”
“我想是的,這個娘們欠收拾!有時候就像你一樣,欠收拾。”
“你沒事吧?”
“我沒事,別擔心, 福爾亞遜不敢怎麼樣, 他不能把我怎麼樣,這裡不是紐約。”
森西拿了鑰匙。
“渣警,別鬧得不可收場。”
森西去了羈押室,王燈明也就讓她去,雖然羅南可惡,但把她關進髒兮兮的地方,是不大合適,現在不是討論警察執法權的問題,是討論人道的問題。
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的羈押室都不知道多少天沒關人了。
再說,她掉錢包了。
孤舟旅館的老闆打死都不承認是她的人偷了東西,羅南的房間沒人進去過。
羅南則說,房間的門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開啟,沒撬開的痕跡,一定是內鬼作桉,孤舟旅館的服務員用備用鑰匙開啟了房門,因為他們是窮人,見財起賊心。
羅南經常和福爾亞遜在一起,也學會了現場分析, 分析的頭頭是道。
她說,這麼窮的鎮子,小偷都會失業的,還會有什麼小偷呆在這樣的又窮又破的地方,早就轉移陣地了。
她還說,昨晚住孤舟旅館的人屈指可數,有什麼理由小偷會盯上這麼一家小旅社。
王燈明的想法很簡單,這個女人說的也許沒錯,但你不該住這樣的旅館,王燈明懷疑她走進旅館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
這個鎮子還有不願離開的小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