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給王燈明的初次雖然不怎麼好,總體還是雍容典雅。
孰不可忍則無需忍。
和女人較勁沒意思,逼急了,沒意思也得把它變成有意思。
經常被人投訴起訴,他經驗豐富,遇到這種情況,必須要先下手為強,必須要把被動變成主動,尤其是如此地惡劣而莫名其妙的控告。
非一般的惡劣!
歇斯底里的女人究竟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大不了就是把王燈明送進監獄吧。
但王燈明和她之間應該沒達到這種不共戴天的地步。
是什麼原因使得羅南如此的肆意囂張,嗯,羅南,我也盯上你了!
牛犇答應派一個律師請來斡旋一下,他說這種事最好別搞得那麼新聞,這可能是羅南借勢發發脾氣而已,你又去抱人家,又把人家關進髒兮兮的羈押室,你總不能不讓人發洩一下情緒對不對。
王燈明被牛犇這麼一說,覺得言之有理。
原本是來調查案子的,如果稀裡糊塗千里迢迢跑來打官司,會讓人笑掉大牙。
話雖然這麼說,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地,羅南如果起訴他,王燈明會立刻反起訴。
森西發現王燈明去找律師,對海倫妮說道:“你還是趕緊離開阿拉斯古猛鎮警察局吧,你的同事都是瘋子。”
探長擔心福爾亞遜會對王燈明採取行動,比如強行拘捕什麼的,或者直接給王燈明來一張法院傳票。
森西不擔心,這個警長和人決鬥的時候,來硬地他不怕,怕的就是來軟的。
事情搞到這個地步,那當然嚴重影響查案子的心情。
鎮長又來了。
“王警長,羅南這次恐怕是不會輕易罷休了。”
“這麼說,您的調停是失敗了?”
“可能吧,福爾亞遜正在向法院走程式。”
“我一點都不擔心,鎮長,他現在控告地是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的現任警長。”
鎮長無奈的笑道:“那好吧,我再去談談,我們先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放一邊吧,重要地還是案子,案子,案子。”
“我會努力的,鎮長,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我能否把那幅畫帶回警局?”
鎮長爽快的答應:“當然可以,只要有利於案子,我會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協助,你為什麼老是盯著那幅畫,那幅畫有什麼不對?那幅畫個案子與調查程序有關聯嗎?”
“我喜歡它。”
“你自己去取吧。”
和鎮長聊完之後,王燈明立刻去古堡將那幅畫弄到了警局內。
案情討論室。
“老闆,這個地方,有時會多出一個小人國的人,而這個人長得和你的禮品是一張臉,我可以這麼理解?”
“是的,就在長春花花叢之後,對,就在這個點,沒錯,就在這。”
油畫被鋪在桌子上。
桌子雖然寬大,但油畫的長寬度更大,油畫只能鋪開三分之二的面積。
王燈明將小幽靈出現的具體位置,和出現是時間說了說。
至於森西,王燈明把她趕走了,她是個搗蛋的人,和海倫妮去古堡找冒險任務去了。
探長叼著煙,他在王燈明標註的位置已經研究了十幾分鍾。
“這個地方確實可以增加一個人物,有人物在,這幅畫的完整度似乎更加的合理,少了這個人,看起來不怎麼完美。”
探長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