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怎麼了?”
“沒什麼,這份報紙能給我嗎?”
“當然可以的,警長您太見外了,您是弗洛斯姆雪鎮有史以來最棒的警察,為你感到驕傲, 乾杯。”
兩個老頭都長得特別地豪橫,都是酒鬼。
王燈明沒什麼心情喝酒,他的腦袋裡擠滿了那名護士的影子。
森西一到,王燈明馬上告辭。
“喝得不開心嗎?”
王燈明將報紙遞上去。
“這一版,施工工人不慎將鋼化玻璃從高空掉落在街上的報道,好好看。”
王燈明默默的開車, 速度很慢。不超過三十公里。
森西開啟車內燈。
她瀏覽了一遍,說道:“真是巧, 我們去過那家醫院, 還去過精神理療科,能說明什麼?”
“重點,注意死者的介紹和相片。”
森西又將目光集中在報紙上。
“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了,那天我們見過她....天哪,你看到的竟然變成事實了?”
“是巧合,還是活見鬼?”
“停車,停車.....”
王燈明就把車停在路中間,晚上的弗洛斯姆雪鎮鎮,絕對可以亂開亂停,沒人會在你車後按喇叭。
“總覺得哪裡不對。”
“是的,我懷疑我不在現實中,我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媽的,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竟然能提前看到一個人即將發生慘劇, 告訴我,我是不是活在現實世界中。”
“你當然活在現實中,渣警,我認為那還是巧合。”
“不可能是巧合,我看到的和現場發生的慘桉一模一樣,可憐的她從中間被玻璃整齊的切成兩半,完美的切割。”
“巧合而已,開車吧。”
兩人回到警局。
王燈明衝了一個冷水澡,跑到探長的房間,找來一包煙。
“渣警,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詛咒起作用了,只能這樣解釋,是這玩意兒帶來的詛咒。”
森西用手拿起那個玉墜。
“還是沒什麼變化。”
“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否則,怎麼解釋這種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