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信了,渣警,我猜對了,你邀約的術士先生完蛋了。”
墨西哥術士確實完蛋了,悲劇已經發生。
這個被巴拉克抓起來的術士,剛出獄沒多久,就被王警長給禍害了。罪人是怎麼練成的,也許就是這樣練成的。
我是罪人,我該悔罪。
秦大師接到了王警長的悔罪電話。
“主會寬恕你的.....主說,你不能一錯再錯,收手吧,終止調查.......如果執迷不悟,主會降罪並懲罰你.....主說,等這個冥頑不靈的警長昇天堂後,逾越節宰殺的羊羔一拿走,警長得到的就是那樣的下場,你需要禱告,你需要虔誠,你看著吧,警長.....禱告結束。”
又開始了,現實和不現實在來回的切換。
阿拉斯古勐鎮教堂裡耶穌被釘死的地方,有彩色蠟筆和魔筆塗過的痕跡。
一股溼潤的暖風從南方吹了過來,鑽進了窗戶。
空氣溫和而清新,黑暗裡,警局外竟然有青蛙的鳴叫聲,它們躲在茂盛的雜草和溼漉漉的枯葉中打架求偶。
這真是個奇怪的鎮子,和冒險古堡一樣都是那麼的奇怪。
警長坐在窗戶前,手裡還在擦拭著那支火焰槍。
“渣警,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兩樣東西。”
“什麼?”
“垂死掙扎,愚蠢傲慢的十字軍戰士,你的樣子像是在進行你戰爭生涯中的最後一場戰鬥,有去無回的戰鬥。”
“有這麼嚴重嗎?”
“你很緊張,你從地陷的現場回來之後你就很緊張。”
“我不緊張,我只想著幹掉不速之客。”
“所以,我想到了第二個,墳墓。”
“???”
“我們如果死在這裡,警局不就是我們的墳墓嗎?”
森西在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的檔桉櫃中找到了一些卷宗,她在一份一份的看。
“你想找什麼?”
“我在找有關古堡的桉子,反正沒事幹,我們可以從罪孽中找線索。”
“我不認為你這麼做是有效的,親愛的,我們其實完全可以做點實在的事情,比如,說點陽光燦爛的事情,別想著墳墓。”
“渣警,你看這個桉子,販賣婦女桉子,卷宗上說犯罪人是有組織的進行販賣人口,同理,古堡桉子是有組織的,還是沒有組織的犯罪呢?”
森西提出這樣的說法,王燈明覺得有點意思,儘管是超自然的靈異桉子,但森西的提議並不違背犯罪的類別劃分。
問題集中在紅眼人身上。
“暮骷谷,阿拉斯古勐鎮教堂,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直到冒險古堡,這傢伙都出現過,是同一個人嗎?”
“看上起是同一個人,他的臉部特徵基本相同,眼睛是一樣的,但仔細的回想,好像是有那麼點差別,距離的問題會讓這種微小的差別抹掉。”
“假設是同一個人,我們可以說這是沒組織的犯罪,假如不是同一個人,渣警,我們看到的人將會是三個,甚至是四個同樣著裝的紅眼人,你認為呢?”
警長拿起那份卷宗看了看,放下後說道:“如果真的有這麼多紅眼人,是不是可以說,類似冒險古堡,阿拉斯古勐鎮教堂這樣的地方還會出現?”
森西笑道:“我沒這麼想過,也許你是對的,經緯直線上再出現類似的桉子,那我們可以說這是有組織的犯罪。”
王燈明傻笑起來。
“笑什麼?”
“兔子秦說,主會懲罰我的,親愛的,你來救救我好嗎?
森西:“你打算終止調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