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棒,你已經成功的被這個案子恐嚇了。”
王燈明說話的時候,比是認真和嚴肅的。
他手裡端著的茶杯,平穩的連茶水都凝固在杯中一樣。
“不是被恐嚇....好吧,確實被恐嚇了,我承認,我沒贏過福爾亞遜,他失蹤了,我成了逃兵,翰德探長也是逃兵,州警察,縣警察,市警察很我一樣都是可恥的膽小鬼,我的心理平衡了。”
森西正在床上練瑜伽動作。
雙手撐著,左腿跪在床上,右腿太高往上太高約四十五度,整條腿繃的直直的,緊緊的。
“這狗撒尿的動作你想練習多久?”
森西繃不住,噗通一下,笑的趴在床上。
“警察,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能溫雅高尚一點嗎,為什麼任何高雅的事情到了你的眼裡就成了那麼的低俗的代名詞呢?”
“贊助商,我們正在商量撤不撤的問題。”
“我的身份只是遊客,你才是調查人員,你是衝著懸賞金來的,不是嗎?”
“所以,你不是逃兵,對不對。”
“當然。”
“好吧,我們明天就離開這,我現在通知薩摩和海倫妮,讓他們返回阿拉斯古猛鎮。”
森西繼續她的猶豫動作,她希望這個動作能堅持五分鐘以上,剛才她只堅持了一分鐘,就被王燈明給破壞了。
王燈明拿起手機。
“你不是不喜歡懸案的,小警察。”
“懸案總比發生新的命案強。”
“問個你個問題,我暫且相信你昨天晚上看到我被人殺死了,臉上的皮還被剝掉了,那是因為你只一種很奇怪的狀態看到的場面,你當時的頭腦是不怎麼清醒的,對嗎?”
“我不能完全確定。”
“那好吧,你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正常的情況下,並非超自然的狀態下,看見我死了,臉上的皮被人剝走了,你還會開槍結束自己的小命嗎?”
王燈明打電話的動作被終止。
“不要想,請迅速有效的回答,而不是編造出來的虛偽謊言。”
“我現在是富翁,我不想死。”
“所以,你不會為我殉情,我可以這麼理解?”
“不,在正常的情況下,你不會死,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是個偽命題。”
森西的動作基本保持,只有脖子扭轉在望著王燈明。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是個虛偽的渣渣.....”
王燈明重新拿起電話。
&nine今天白天打電話給我了。”
“你們又想往公爵的新娘的遊戲?”
“不,她是說羅南的事情,羅南說昨晚有個男人侵犯她了,不,恰當的用語,叫強暴她了,粗魯的,卑鄙的,無道德水準的強暴。”
王燈明剛剛拿起的電話的手又被定格。
“你很緊張.....至少,你的表情不是那麼自然,是不是?”
&nine還說了什麼?”
“她說她昨晚什麼都不知道,她睡得很好,一覺到天亮,就這樣的,她睡得很香甜,直到早上羅南來找她。”
“胡說!昨晚上羅南在化驗紅眼人在現場留下的血液,她差點被紅眼人剝皮了,她在撒謊,她昨晚上差點被嚇死了,怎麼可以稱得上是睡得很香甜呢?”
&nine的通話,昨晚上古堡的人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只有你一個,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