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名和利是誰都想要,和尚道士也想成為得道之人,
王燈明比較低調,對出名的事兒不是那麼熱衷,幫西斯破獲法拉利命案,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一點好處沒撈著,心裡自然不會平衡,雖然他幫西斯的出發點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
價值有時候和金錢是正比例的。
警長氣嘟嘟的,海倫妮覺得挺有趣,笑道:“你可以找西斯警司要啊,這是你應得的,他不該搶佔你的功勞,他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你提醒的對,西斯就是個不道德的傢伙,不要提他,說我們吧,你願不願意接受我的邀請?”
“我很樂意與警長一起工作。”
“好!就這麼說定了,合同檔案還需要鎮長簽字,工資是從他的鎮政府發,手續簡單。”
王燈明說到這,不由得想起費德利當初忽悠他過來的時候,也說是手續簡單,他今天似乎也是做了這麼個缺德鬼,缺德嗎?不缺德!和海倫妮是友好協商,不是誆騙的那種。
和海倫妮談了一陣,王燈明去醫院。
神經內科住院部。
“布萊恩教授,你還能認識我嗎?”
“你不要過來!你是魔鬼!你是撒旦的幫兇!你是地獄的使者,我不會跟你走的,我不會屈服的.....”
王燈明捋捋自己的髮型。
這已經是不可救藥的症狀,醫生說他受到什麼了強烈的刺激,只要任一靠近,他的情緒就會受到劇烈的波動,醫生的意思是讓他安靜,不要接觸任何的陌生人,再透過藥物治療,過一段時間看看會不會有所好轉。
只能是這樣了。
王燈明問,他突然瘋了會不會跟吵架有關係。
醫生解釋會有這種因果關係,但僅僅是因為兩個人的意見不同,雙方沒什麼隔閡,沒什麼長久積累下來的積怨,從醫學角度來說,這樣的症狀是極為罕見。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克勞克醫生說,一定是看到了他心理不能承受的東西。
扯來扯去,又回到教堂案,王燈明都厭倦了,懶得再問。
他特別好奇的是,為什麼秦大師在教堂傻事都沒有,還活的滋潤滋潤的,按照他的話說,只要人不去騷擾所謂的隱藏在某個陰冷昏暗角落的惡魔,大家就可以和平相處?
或者,因為他有著所謂超能力,他可以應付這種恐怖氛圍。
秦大師說他的幻術和傀儡術屬於超能力的範圍,王燈明現在有些相信,不是超能力,誰能整出那般令人不解的奇景。
這傢伙還說,會他這樣的本事的人,全球不超過五個人,那麼,類似於自己的這種脖子上套了一個美麗枷鎖的人,全球有幾個呢?
可能就一個吧。
一想起脖子上的東西,王燈明覺得做什麼事都得把影響自身安全的因素去除掉。
不管這東西會不會給他帶來超能力,這種像狗鏈子一樣套在脖子上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心血來潮,他把布萊恩扔到了腦後,他找到一家賣化工原料的商鋪,鋪子裡有硫酸,他想試著用硫酸將玉墜的鏈子燒斷。
王燈明買了兩大瓶硫酸去到道奇賓館。
森西見他提著兩瓶硫酸過來,笑問:“你是想毀容嗎?”
王燈明:“來幫幫我。”
森西準備許多東西,都是些硫酸不能侵蝕的擋板之類的。
她親自操作。
硫酸滴在鏈條上,紋絲不動,泰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