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道:“那種槍射出的不是彈丸,是鐵砂吧。”
探長:“應該是吧,老古董的槍,射程肯定很糟糕的。”
森西道:“進去看看吧。”
她的建議沒人回應,連興致勃勃的海倫妮也是不那麼堅決的小聲嗯了一聲。
一個旅遊景點若是出現這樣的場面,每個遊客估計都要掂量掂量要不要進去的念頭。
王燈明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和導遊先去問問,看看人家歡迎不歡迎我們,別被人趕出來面子上掛不住。”
阿薩雷斯笑道:“這是個最穩妥的辦法,我贊成,不過看這架勢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
“錢不是問題。”
阿薩雷斯雷霆般的回答:“王警長,您真是太有錢了,跟我走吧,我來喊話!只有我懂他們的語言。”
就在王燈明準備過去的時候,城門忽然緩緩的開啟,吊橋徐徐的放下,裡邊出來十幾個人。
出來的人,個個身材彪悍,有兩個傢伙,乾脆不穿上衣,光著膀子。
光著膀子的兩個大漢,不同於其他的人,肩膀扛著鐵鍬鋤頭什麼的,他們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捆繩子,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把大刀。
穿的最好的,是一個年紀五十歲上下的高大男人,戴著黑色大禮帽,黑色長褂,胸前掛著一個銀色十字架。
他的樣子看上去文質彬彬,很紳士,很儒雅。
再往後,畫面有點驚悚,四個人推著一輛怪異的手推車出來,手推車上,豎著一個十字架,十字架上綁著一個女人,一個身材飽滿的像是紅蘋果,面容嬌麗的像鮮花的年輕女人。
讓王燈明詫異的是,這人是個白人。
她的四肢被牢牢的綁著,兩隻手在十字架的兩端,腳則被劈開著,分別綁在手推車側面木杆上的兩側。
王燈明問阿薩雷斯:“哦,上帝,他們想幹什麼?”
阿薩雷斯:“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我從來沒見過,那木車上的女人幹了什麼壞事?”
海倫妮:“太殘忍了,天哪,我好像回到了十六七世紀的時代。”
森西:“我也有這種感覺。”
那群人過了那座能夠容納四個人並行的吊橋,朝著一棵龐然巨樹而去,巨樹的樹枝上,懸掛著無數的紅繩子,布娃娃什麼的,讓人看著心裡發麻。
那裡地勢相對平坦,王燈明才發現,那塊平坦之地上有個雕像,蛇頭人身的雕像。
雕像就在樹底下。
肩膀上掛著繩子的那個人,手腳靈活的爬上那棵大樹,將繩子綁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垂下繩子,直到地面。
繩子垂下後,他在繩子的末端打了一個節,變成了一個繩套。
做好這一切,他吹吹口哨,那個女人從十字架上解開,被人七手八腳的抬到了繩子前,將繩套套進了她潔白頎長的頸脖。
繩套的位置剛好,女人被稍稍的吊起,她墊著腳尖,那樣才不會窒息。
她不能說話,繩子已經勒著她的喉嚨。
就這樣,女人面對著王燈明這些人,帶著一雙屈辱的眼神,眼淚汪汪可伶巴巴的望著王燈明這些人。
她這是求救的訊號,強烈的求生慾望的訊號。
而那些幹活的人,基本上把王燈明幾個當做透明人,只顧著做他們的事情。
幹好這一切,那個戴著大禮帽的人說道:“挖吧。”
他說的是英語!王燈明聽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七八個男人揮舞手上的傢伙,就在女人的面前挖坑。
海倫妮戰戰兢兢的問:“老天,他們想把她埋了嗎?”
“別急,再看看,”
土坑在泥土的上下翻飛中,很快就挖好了。
大禮帽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對著繩套男道:“嘉木,去把魔鬼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