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敲破腦袋也不會想到,事情居然會弄到如此的地步。
薛小佐如果調人來拿人,理由會是什麼?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王燈明和薛小佐萍水相逢,兩人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
他如何栽贓?
黑山:“那還需要問嗎,你們就是白斯特丹號上的毒販同夥,負責島上接應的同夥,暗中潛伏在警隊的小鹹魚。”
探長笑道:“老闆,你的贊助商成天說你是個渣警,看起來她說對了,你的確是個渣警,嗯,你讓我好好想想,應該這麼說貼切點,你成功的啟用了第三次詛咒,在尤卡坦半島的茅草酒店裡,你接電話了。”
黑山疑問一大片。
“我說哥們,你們應該竭盡全力應付接下來的危機,這是要命的節奏,嚴肅點。”
王燈明:“好吧,我認為我們是該嚴肅點,那請你告訴我,我們該如何應付?”
黑山:“我,我”
探長:“夥計,你現在沒資格說話,我再次宣告一點,完全有必要的宣告,我們還沒摸清楚你和薛小佐的關係,以及你們之間的故事,白斯特丹號本來就是一個蹊蹺的案子,薛小佐和你的出現又平白無故的多了一樁涉毒案,事情更復雜了,我們不能輕信你的一面之詞,雖然我的老闆傾向相信你,但我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鬼話,也許這就是個騙局,致命的騙局,真正和白斯特丹號販毒案有關聯的,薛小佐必然是其中的一份子,而我們,是他用來當替死鬼的道具,而你呢.你是什麼角色,我得認真的考慮,是有點複雜,老闆,你的看法呢?”
“我說過,我是相信黑山的,從燈塔內的槍擊現場得出的結論。”
“這是你的真心話?”
黑暗中,王燈明給了探長一大腳。
“黑山,薛小佐是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燈塔接線路的?”
“這個我不清楚,薛小佐沒透露,他叫上我們去燈塔找電話和外界聯絡,情況就是這樣。”
樹林下,手電的光線照射在林間,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奇怪的是.我好像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你們進燈塔的時候,我們在燈塔已經呆了很久,都夠得上叫妞兒開房的時間,薛小佐知道那部電話機是個擺設,他為什麼不離開?”
探長對著樹幹一拳。
“他媽的,島主才是這個島上的毒販同夥,他是有意讓我們去送死。”
王燈明:“他沒必要這麼著急的幹掉我們,我們沒捉住他的小辮子。”
“幽靈警官,人的本性你別忘記了,別忘記你的女人,贊助商森西,沒看見我們進去的時候,那些男人的眼神像什麼?”
王燈明:“不好意思,陣腳有點拿不住.看起來,我們的第一步,得先收拾島主這個傢伙才行,他的手上絕對有通訊工具,薛小佐的手上也有,否則,他們怎麼互相聯絡,黑山,忍著點.”
王燈明從他的鞋跟側邊的縫隙中取出一片薄如紙的刀片。
探長見怪不怪,這招王燈明在幕骷谷就用過了,還是讓瓊斯梅迪用嘴巴咬開的。
“老兄,你這是什麼黑科技?警察也興玩這個?”
“你不懂,我是個詛咒纏身的倒黴蛋,多準備點黑科技會增加點安全感,忍忍啊,我曾經拜師一名有名外科醫生學如何做外科手術。”
探長豎起中指,對著天空。
用打火機的火焰將刀片消毒之後,王燈明動手了。
手術之前,探長找了一根木棍讓他咬著。
黑山卻拒絕了。
“兄弟,我建議還是咬著吧,別忍不住,你別鬼叫鬼叫的,引來島主的人可沒人再揹你逃跑,這是我這輩子對別人最善良的忠告。”
“不,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