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船長的異常,連海倫妮都看出來了。
王燈明心裡越發的沒底。
這個女船長昨夜受到的驚嚇似乎在轉眼之間消除。
這讓王燈明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百年前的日本藝伎的舞蹈,藝伎雖然笑容甜美,但舞蹈讓人毛骨悚然。
女船長此時此刻的狀態就有點類似藝伎開始跳舞前的準備,王燈明不知道她接下來的表演會不會是巴巴醫生的複製品。
或者更恐怖更蹊蹺。
然而,王燈明實在找不出女船長哪裡不對的地方,她的笑容和談吐像是受過高等禮儀培訓的女人。
王燈明想什麼,森西從這個警長的雙眼和眉頭猜了個準。
趁著女船長離桌去拿左料的那一刻,森西鬼祟的說道:“小警察,別見到女人就丟失了靈魂,她只是看上去很漂亮而已。”
海倫妮道:“艾絲普蕾索船長,你今天特別的美,狀態超群,你是看上我們的王警長了?”
海倫妮當然是開玩笑,女船長掩嘴而笑道:“要不是王警官,我已在泥土中腐爛。”
“事實是這樣,那麼你想怎麼感謝我們的警長呢?”
女船長就坐在王燈明的右側,森西在女船長想怎麼回答的時候問:“艾絲普蕾索船長,你作為一個船長,你的船常年行使在大海上,你是白斯特丹號唯一的女性,當你的男船員想女人的時候,你會幫助解決嗎?”
這是一個相當不禮貌的問題,很粗暴的問題。
王燈明和海倫妮都沒想到森西會談到這樣的話題。
王燈明在餐桌上也踩了森西一腳。
女船長卻哈哈哈大笑起來,斯文點說,笑的很不文雅。不斯文的說這是浪笑,高聲的配合著動作的大笑。
“森西,難道你也喜歡當海員?”
“不,我隨便問問。”
“我是船長,我在船上看上哪個男人,他就需要無條件的服從我,白斯特丹號的男人我都睡遍了,騎馬一樣的隨意,不騙人的,他們在我的眼裡都是廉價而聽話的男奴。”
海倫妮將身體後傾,露出膜拜的尖叫。
森西詫異之後,掐著王燈明胳膊上的肌肉跟著笑。
海倫妮:“那麼你是怎麼勾引你的那些船員的。”
女船長忽然撅起嘴巴,對著王燈明拋了一個火辣辣的飛吻。
“就這樣,這算勾引嗎。”
王燈明將森西的那隻爪子拿開,皺著眉頭道:“你確實有這個資本。”
森西的笑容消失,將叉子輕輕的丟在桌面上之後,道:“你的嘴巴很醜的,飛吻會飛到驢屁股上。”
“王警官,你的女朋友真風趣。”
海倫妮見狀,說道:“別說船上的男人了,說說藍火蟲吧。”
王燈明:“是的,我們說說噴火的蟲子,該死的蟲子!”
......
海倫妮不說藍火蟲,王燈明心裡已經開始在滴咕藍火蟲,回答森西的問題的時候,女船長的反應更加的反常,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生氣。而且,王燈明從認識她開始,並不認為她是個放蕩不羈不懂規矩的人,相反她是個很專業,很有素養的船長。
按照漢森的說法,蟲子在人體內有個成長期,成長期是從什麼開始的,是從蟲卵開始,還是從幼蟲開始?
是不是當幼蟲蟲卵進入體內之後會改變一個的性格,或者是人體會產生某些症狀。
但眼前的最根本的問題在於,王燈明根本沒搞清楚藍火蟲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玩意的蟲子。
女船長的狀態令他更加的擔心。
一旦她發作,抱著森西,海倫妮其中任何一個,天哪,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