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醫生和薛小左並不是太熟悉,卻一口咬定那位緝毒警察是個貪便宜的混蛋。
是因為薛小左把她賣進了火坑,還是另外有深層次的原因,王燈明暗地裡不能不滴咕,就像突然冒出來的,和薛小左互射的黑山。
「你有一雙明亮智慧的藍色大眼睛。」
「謝謝王警長,你說話讓人特別舒服。」
「我相信你不會信口開河。」
「我是有事實依據的,王警官!」
女醫生顯然被王燈明的後半句激怒了。
「你的事實依據呢?」
女醫生顯然拿不出來,她說道:「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老獵手警官可以作證,薛小左是個不折不扣的謊言家。」
「老獵手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應該在船上吧。」
「船上似乎沒人的,親愛的巴巴醫生,你能詳細說說你是怎麼被薛小左騙下船的?」
「他說島上有受傷的人,很可能是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他們派人上岸了,有兩個人。」
「你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不清楚,我上岸後發現事情不對,後面的你都知道了,我被女幹人所害!我們不能那麼便宜薛小左,他不但差點害死我,還打算殺死你們,我們無論如何要把他送進監獄!」
被救出來之後,女醫生似乎一下子忘記了被漢森勐虐的後遺症,她信誓旦旦的和王燈明站在了一起。
「對了,還有島主漢森,噁心的東西,決不能放過他,立刻起訴他。」
森西:「巴巴醫生,你能不能肯定上岸後受傷的人就是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
「不能肯定,是薛小左說的,非自然桉件調查局到底來了多少人,我不是很清楚,上船之後,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我只見過老獵手,特別嚴肅冷酷的聯邦警察。」
「你登上白斯特丹號也是來治療傷者的,是誰讓你登船的?」
「是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是薛小左說的,傷員在貨輪的底倉,我打算下去的時候,薛小左沒讓我下去,讓我在甲板上的駕駛室等待,但我沒等到船上底部上來的受傷人員,卻被薛小左通知,島上有受傷的人,所以我跟著薛小左下船了。」
「但薛小左說,他們是去燈塔找電話的,不是去拯救傷員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船上的人很多,我的一切行動聽從薛小左的,他讓我在船上別亂跑動,船上有要人命的奇怪恐怖之物,已經死人了,頭一批調查的警察都完蛋了,薛小左說他們是第二批調查的警察,聯合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一起調查。當時氣氛很緊張,船上的人沒人多說話,每個人都很緊張,我被嚇著了,我當時想請求直升機趕快把我帶走,我不想在船上呆,那麼一小會,我僅僅是個醫生,我不想把性命交待在一艘和我毫不相干的貨輪上,他還交待我,也別亂問不該的問題,他說調查白斯特丹號桉子的兩個部門的警察中,有人存在問題,我沒想到,有問題的人原來是他。」
王燈明:「我能這樣理解嗎,巴巴醫生,您登上白斯特丹號貨輪後,沒參與任何的調查工作,你的職責僅僅是透過薛小左的呼叫增援後前來搶救傷者,你沒下貨輪的底倉,你一直呆在駕駛室,等待警察把傷者從貨輪的底部抬出來,您好及時救治,但結果是你沒看見受傷的傷者,倒是薛小左說,岸上有受傷的人,而傷者可能是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請問,你下船之前,有沒有問問老獵手,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有沒有上岸,他們的人上岸又為了什麼事?」
女醫生搖頭:「我只是個醫生,救助傷者才是我的工作,薛小左又再三交代,不該問的別問。」
「那
麼你問了,還是沒問?」
「我,問了,老獵手還沒回答,我被薛小左叫走了,他問我向老獵手詢問了什麼內容。」
「你當時是怎麼回答薛小左的?」
「我沒理會薛小左,我又不是他的下屬,他沒權利干涉我的工作,我不怎麼喜歡他這個人。」
「後來,他繼續追問了嗎?」
「追問了,但老獵手跑過來說,他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我了,其實,老獵手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王燈明嘴角往上揚了揚,那其中的含義很值得人玩味。
「王警官,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