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再次冒著雨出去去漢森的家,把阿薩雷斯弄回了他住的地方。
兩人一檢查,阿薩雷斯揹包裡的子彈被人換成了石塊,他自己用的那把衝鋒槍也不見了。
“好陰險的加勒比人!我們上當了。”
“別聲張,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該和女人上床的時候就上,別露餡了,露餡了我們會很被動。”
阿薩雷斯:“別擔心我,擔心一下你的女人,還有女船長,她們的心理素質沒我們好,我想辦法把子彈和槍搞回來,我得想辦法,肯定是那些騷娘們趁我不注意弄跑了,她們怎麼弄跑的,我怎麼弄回來,騷娘們!”
兩人分工,王燈明和森西幾個呆在一起,阿薩雷斯還是假裝照看著漢森。
出門的時候,阿薩雷斯在一個女島民的胸前掐了一把,笑道有多賤就有多賤。
王燈明的臉上分明寫了一個服字。
暴風在夜半的時候最猛,整個木屋在晃動,海倫妮時刻盯著屋頂。
“別塌,別塌,別塌.”
她要用詛咒的力量支撐著木屋不會倒塌。
女船長在窗戶邊站了一個多小時了,她在掛念著她的船。
“艾絲普蕾索船長,你的船不會有事的,你還是想想藍火蟲的事轉移一下吧,這是最重要的。”
女船長依然站在窗戶邊。
窗戶已經被加固,外層有木板,從屋子裡往外看,除了從木板的縫隙中看到一點雨水,什麼也看不見。
“一個船長沒了船,意味著什麼?”
王燈明道:“風暴一來,你連藍火蟲都忘記了,難道船比你能不能活著還重要?”
“是的,船比我的性命重要。”
王燈明若有所思,森西:“你想什麼?”
“漢森說得對,船長和販毒案沒關係,一個愛惜船隻比愛惜自己生命還重的人,不大可能用它來運送毒品。”
海倫妮:“警長,感情用事對一個警察來說不是好的徵兆,我反對你的邏輯,難道船長就不能因為船上有毒品而擔心,船沉沒了毒品就會沒了,她的損失有多大!艾絲普蕾索船長,請原諒我這麼說,雖然我相信你和運毒案沒關係,但理論上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你不會責怪我吧?”
女船長:“謝謝你的理解,我不會責怪你。”
炸雷在屋頂一個接一個,每一個炸雷木屋都要顫動一下,比暴風帶來的破壞力似乎還要強,今晚想安穩的入睡看起來一種奢侈。
“都回房間休息吧,睡不著也得睡,不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的,晚安。”
王燈明不管女船長和海倫妮睡不睡,他想休息,森西不大願意睡覺,被王燈明強拉進去。
床上的活兒幹完之後,森西趴在船上,有氣無力的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弄女人?”
“親愛的,你剛才的叫聲一定被人聽見了。”
“說吧,你在山洞中還看見什麼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親愛的?”
“別瞞著我,渣渣,看見了也沒關係,jasmine還是會起訴你,多加一條罪名。”
王燈明撫摸著她的臉蛋:“我死了,你會不會悲傷?”
“你死了,我為什麼悲傷,我們之間只是交易而已,就像男人找應召女郎,一個給錢,一個收錢,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你都不能忘記。”
“老子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