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小偷。”
“美女,不能這麼說,我需要錢,為了我兒子,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錢,為了錢我可以幹任何我能幹的事情,就像現在這樣,我的套餐條警長要不要過目,每一筆我都記上,數字精確到個位數,我保證一筆都不會拉下。”
“為了錢,你有被警察逮捕過嗎?”
“那倒沒有,我是優秀的偵察兵。”
王燈明將杯子遞過去:“倒滿。”
兩人各自喝了一杯,王燈明:“阿薩雷斯,我知道你缺錢,我也缺錢,大家都缺錢。”
“怎麼可能呢,一個警察能包養”
他壞笑著。
“你可以把想說的都說出來。”
“不客氣的說,警長,你,比較爛.”
王燈明問森西:“我為什麼總是能遇上些誠實的人呢。”
“阿薩雷斯,不是爛,是很爛!”
“很爛才能有外快掙,很爛才能有額外的油水,單憑著警察的收入萬萬養不起顧問的,我沒聽說一個鎮警察還能聘用顧問什麼的,貓不吃鹹魚在哪都是裝出來的。”
“所以呢?”
“我也想帶個漂亮的女人到處炫耀這就是我的顧問,多帶勁。”
王燈明:“阿薩雷斯,你也不問問,我帶個顧問到處走,我付出的代價你知道有多少?”
森西惡罵:“你根本沒付出代價,你是個強盜。”
海倫妮跑來:“警長,你對艾絲普蕾索船長說什麼了,她很不高興。”
王燈明於是問阿薩雷斯:“船長說你威脅她,說不準她搞陰謀,你說了這樣的話沒有?”
“是的,我說過這樣的話,因為她是個.壞女人。”
“你有什麼證據說她就是個壞女人?”
“海倫妮法醫,看人不能總是要看證據,看依據,看分析,這很煩,就像我知道有個傢伙他就是壞蛋,但我找不到他的證據,那就不能代表他就不是壞蛋,一個女人帶著一群男人在海上討生活,我不認為她是好女人,她整天活在一群骯髒邋遢粗鄙不堪的水手中間,你覺得她能好到那裡去呢,可她偏要在我們的面前假裝成高素養的船長,高素質的女人,受過高等培養的女士,我甚至懷疑,整條船上的海員都在利用白斯特丹號運毒,這是有可能的,艾絲普蕾索船長就是運毒的頭兒”
“你閉嘴,阿薩雷斯,你不能對艾絲普蕾索船長存在這樣的偏見。”
“看著吧,海倫妮法醫,她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單純,你們在局內,我在局外,我看得更清楚。”
王燈明插話:“阿薩雷斯,你是說艾絲普蕾索船長和運毒案的確是有關聯的?”
“有,你只要查清楚白斯特丹號是第一次運毒,還是很多年都被人用來運毒,你就會察覺她到底有沒有問題。”
王燈明有種豁然開朗的樣子。
海倫妮:“我反對,如果利用白斯特丹號運毒的人有意瞞著女船長,白斯特丹號運到報廢船長也不會察覺。”
“都別說了,爭吵是沒用的。”
安第雅也上來湊熱鬧。
“你們都在爭論什麼?”
王燈明:“我們在說有趣的事情,比如三隻海鷗談戀愛的問題,你談戀愛了嗎?”
海倫妮笑著說:“警長,你太沒禮貌了,你的問話像是在審問女犯人。”
安第雅笑道:“警長,我快畢業了,我正在寫論文,有關海洋和人類生存方面的,你能把你的調查心得說給我聽聽?”
王燈明轉不過彎來。
“安第雅,你的畢業論文和我調查案子有關聯?”
“我的論文你涉及一些法律問題,比如人類拋垃圾,殺死海洋動物等等,能提供點嗎,我需要第一手的資料。”
海倫妮:“安第雅,真的佩服你療傷能力,島主對你的傷害這麼快就恢復了?臉蛋紅紅的。”
“有警長在,我感覺很安全,警長,那天在海邊,我們不該取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