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燈明的摩托車出現在那條灰白色的山間小道的時候,森西第一時間跑下山坡。
整夜未睡,森西的臉色稍顯蒼白憔悴。
“你怎麼弄得像是抽了鴉片一樣啊。”
王燈明開著玩笑。
森西對著爛摩托就是一腳。
摩托車倒在地上,“我以為你的摩托車拋錨了呢!”
“怎麼會呢,其他人呢,都好吧。”
“都好,除了愛思普雷素船長,這可憐蟲飯也吃不下,早上起來看見她隔晚哭過的樣子。”
“哭了?”
“是的,哭了。”
“越來越見鬼了,她弄得我們每分鐘都在改變主意。”
“大導遊呢?有沒有偷懶。”
“他在燈塔內睡大覺,還不許人騷擾,說他在裡邊動腦筋。”
“動金字塔的腦筋?”
“你說他現在還能動什麼腦筋,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真尷尬,尷尬透了。”
“你昨晚去哪裡了,見到影哥沒有?”
“別提什麼影哥了,白斯特丹號船上有活著的人,三個,老獵手還活著,你是不是很高興?”
“還有誰?”
“布朗範倫和他的跟班。”
“情況怎麼樣?”
王燈明將大概的情況說了說,最後他說道:“星牧師真是個太恐怖的女人,她模彷狐狸的尖叫來訓練狐狸。”
“是嘛,是不是桉子的焦點都集中她身上?”
“甜心,你要不管住舌頭,弄不好疑桉在今晚就有分曉,你怎麼揹著個袋子?”
森西揹著個斜挎袋子,臨時做的,用細繩子和一個塑膠袋做成的袋子。
袋子中有一包綠色的青草。
“草藥?”
“我晨運時候採摘的,這個島上居然有稀缺的草本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