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慢著,先說說鑽石的事情吧,海倫妮,你想死嗎?”
海倫妮的那道箍牙都被森西問出了火,閃閃發亮的樣子。
“森西!”
王燈明解釋一番,海倫妮轉怒為笑道:“我是幽靈法醫,我才不怕什麼詛咒,誰也別想搶走我屬於我的鑽石,少打我鑽石的主意,說話算數是不是,少拿這些藉口當幌子。”
王燈明給海倫妮強烈的讚揚,這才是幽靈法醫應有的專業膽量,要死的話和警長一塊死得了。
兩人準備去找影哥的麻煩,剛準備走,玫蘭妮跑過來說:“警長,能給我們找點事做嗎,無所事事又不能去哪裡,我們快變成寵物豬了。”
森西:“這不挺好的嗎,你還是學生,看你都還沒完全發育,太慢了,你應該....”
王燈明:“發育太快的只是低階動物,玫蘭妮,別聽她胡說八道,按部就班的發育就好。”
森西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玫蘭妮抿著嘴,斜著眼睛。
摩托車下了山道。
“顧問,你還是不打算把書還給影哥先生?”
“你沒完成任務,警長先生。”
“這不能怪我,是布朗範倫突然冒出來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他們能找到暗道的出口嗎?”
摩托車的車速降下來,王警長顯然是在想這個問題。
“按照老獵手一貫的調查作風和倒黴透頂的運氣,別說我小看他,我不認為他能找到暗道出口,如果暗道出口這麼容易能找到,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想想他在幕骷谷的表現,拋棄自己的馬子逃生,再看看他在阿拉斯古勐鎮教堂的慫樣,幾乎徹底地變成了一個精神病。”
兩人再次進入那片弔詭的樹林。
他們用的時間不長,二十分鐘後就找到了風車屋。
“很奇怪哦,白天找容易點,為什麼晚上怎麼找就找不著呢?”
“沒人啊。”
風車屋看不到人,王燈明還喊叫了幾聲,並無人回答。
樹林裡很安靜,只有樹梢被海風吹動的時候發出的沙沙聲。
“嗯?”
森西忽然發出疑問的鼻腔聲。
“又有什麼發現?”
森西努努嘴,王燈明望過去。
“矮種馬?”
一匹可愛的矮種馬被拴在一棵白松上,正悠閒的吃著地上的一堆青草。
“是那晚上的那匹嗎?”
“不是,絕對不是,這匹馬是白色的,純白的,那天晚上的肯定不是白色的。”
“這個島上有兩匹這樣的馬?”
“或許更多,顧問,看起來艾絲普蕾索船長又被我們錯誤的懷疑了一次,那晚進教堂的人不是她,是另外一個人!”
森西:“是你看到的那個洗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