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不在,這裡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那隻能自己動手。
千斤頂在坑窪的斜坡土滑開了,王燈明尋找字眼憤恨地咒罵著,他移開千斤頂,用千斤頂手柄在岩石土壤中費力地刨出一塊較堅實的基地,發洩了一通褻瀆的罵人話後,重新架好千斤頂,重新把手柄***去。
王燈明狼狽不堪的回到別墅,全身都是髒兮兮的泥巴,如果他穿著的是別的衣服,他一定會像個勞作而歸的農民。
探長已經回來了。
「老闆,為什麼弄成這幅德性?」
「別提了,我的探長先生,遇上倒黴的事情了。」
他先洗澡,換了一套衣服。
「海倫妮還在忙乎?」
「你難道不知道她折騰起屍體的時候那股邪惡的折騰勁?」
「有收穫嗎?」
「沒有,初步判斷窒息而死,我們需要聯絡他的家屬調查一下他的以往病史,我已經那麼做了。」
「結果呢。」
「帝亞悖先生強壯的比一頭公牛都要緊,所以因為內臟病變而引起窒息而死不大可能。」
「我當然也不相信,但必要的調查程式還是走一走的。」
「老闆,你為什麼咬牙?」
「我咬牙了?」
「你剛剛咬的,好像在詛咒某個人。」
王燈明笑著搖搖頭:「給我點面子,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王燈明把墨西哥術士的事情全盤托出。
「這麼說,那位可愛的墨西哥人有殺死帝亞悖的嫌疑,但他堅決否認,他相信自己的技術,是不是?」
王燈明嘴巴里叼著煙。
「如果是墨西哥高人弄死了帝亞悖,那必定是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成立以來最大的烏龍球,我謀殺了帝亞悖先生,和一個墨西哥親手把他送去見上帝的。」
探長:「我們剛才沒說什麼墨西哥人,太扯澹,法官都不會相信,任何的法官,只要有點頭腦的。」
王燈明又笑了笑。
「你信嗎?」
「扯毛!我們還是從穿修女服的女人的開始著手吧,你說她昨晚和兩個小孩混在一起,還遇上了四個不怎麼配合調查的村民。」
「這些問題目前不是重點,會搞清楚的,我奇怪的是別墅和村子之間的那條路,有誰會在村子和別墅中間修那麼一條公路,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村子和別墅相互更好的....交往?用交往準確嗎?」
「是有點奇怪,看看這本書。」
探長遞上一本書。
「《北美古印第安文化》,哪來的?」
「血江.居里給我的,為了別墅桉,他快瘋了。」
「這本書畫出了一套最後一次冰期末期的地圖——那是很久很久以前雨量充沛的時候,根據那地圖作者又畫出了更新世末期候鳥遷徙路線圖,還有地獺、劍齒虎、長角騣犎等。」
王燈明將書
本丟在沙發上。
「這本書和別墅桉有什麼關聯,等等,莫非那個村子的人是印第安人,不像啊,膚色不像。」
探長:「也許鳥居論更恰當點,別墅和村子之間的那段路上藏著幽靈和惡魔,只能這麼解釋。」
探長說完,兩人互相吐槽。
「宿命,這就是宿命,幽靈警察必須得調查幽靈桉件才罷休,我們是苦命警察。」
「探長,今晚繼續蹲點,必須抓著那個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