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亡靈加狗屎的鳥居。
六個保鏢究竟去了哪裡,決不可能是被亡靈弄死的。
他們一定是去哪裡了。
“他們會出出現的。”
“他們沒有做掉巴倫的動機,他們是一夥的。”
“一夥的就不能起內訌?”
“那麼請您告訴我,他們起內訌的原因是什麼?”
王燈明瞪了探長一下,思索著說道:“那請你告訴我,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薩摩探長指指地面。
“你想說什麼?”
“這棟別墅的隱形主人,亡靈啊。”
“我們在幹活,探長先生,難道你就不能打起點精神來。”
“血江.居里送來的檔案集中起來可以比得上一本書,太多了,頭大啊,別墅的主人先後換了七個,是七個,我剛剛和其中一個取得了聯絡,他拒絕配合,利索的結束通話電話,態度十分的果斷,他不想聽到別墅兩個字,那對他來說是噩夢,無休止的恐怖噩夢,我覺得還是找找血江.居里吧,我們需要增援。”
“但那傢伙和假的血江.居里一樣,把別墅當成了不可踏足的禁地。”
“但我得需要他協助,他對巴倫的死怎麼看?”
“他?”
王燈明無語。
“他認為是亡靈乾的?”
“可能吧,他的懷疑目標,大概是我們看到的那位不肯賞臉的害羞修女,但他對任何的目標分析已經失去了信心,他已經變成了殘疾人士,他那顆被嚇壞的大腦。”
“但他總能提供點有用的線索,我們不能逐個去調查每個房主所經歷的,我們只有三萬美金的調查費,這個地方是女演員為了對付你而選擇的場地,別墅案子對我們來說,完全是巧合。”
“別忘記了,你是個.”
“老闆,別給我上大課,你還是騷擾一下血江.居里更實在點。”
王燈明再次撥通血江.居里的電話。
在眾多的線索中,血江.居里給了王燈明一條讓他極為感興趣的東西。
“墓碑?”
“是的,探長先生,血江居里說,在主樓的某個房間裡,有塊墓碑。”
“上帝,這勾起了我們對墓碑女巫的灰色記憶,我說的沒錯,我們繞回了藍火蟲案件,太可怕了。”
“別他媽瞎胡說,就是一塊墓碑而已!”
他們在主樓的一間看上去很正常的房間內,找到一塊墓碑。
用長石條做成的大墓碑。
墓碑上刻著:阿扎·維斯特,因堅信基督尊者而被殺,沒有罪行。只因她沒有服膺主教,背棄長老教會被落井下石,她是為耶穌基督而受苦,是為自己贖罪,鄉下女人的一生。
“鄉下?”
“可能吧,這塊墓碑看成色已經有很多很多年了。”
“你對鄉下這個詞怎麼理解,最後那句話,鄉下女人的一生,沒頭沒腦的,和前面的話搭不上關係。”
“我對鄉下的理解是,鄉下那樣的地方,尤其是小地方,每個人都比你自己還了解你的事,從碑文中,這塊墓碑的主人,應該趨向於女巫的身份,就像惡巫島上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