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的,我只想讓你研究一下這面盾牌,既然你也不懂,那就把它賣到跳蚤市場吧,能值點錢。”
王燈明說完,捏捏發酸的脖子。
“你還是把受傷的人送醫院檢查一下吧。”
“那傢伙不走,他不服氣,他一定要抓到用飛刀當弓箭朝他狂射的人,我喜歡這樣的夥計。修女,玩飛刀的,他們像是隱身俠,一眨眼就不見,別墅的建築圖紙你能搞到嗎?”
“別想著別墅有暗道,密道,別墅連個狗洞都沒有,我發誓,我搜尋了十年,是十年,長官,十年啊,我的內心傷疤越來越大。”
血江.居里如此的篤定,王燈明也徹底死心,找了十年都沒找出來,你幾天功夫就能找出來,那不大可能。
回別墅的路上,腦袋想破了,他還是不明白,既然別墅沒密道,人呢,當真是幽靈,來無影,去無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警車離別墅的大門還有三百來米的時候,王燈明望著主樓。
這麼遠的距離,主樓也顯得不大。
就是那麼一棟樓,人會藏在哪裡?
突然間,警車急剎車。
聯想起修女出現的時間,次數,飛刀客出現的時間,次數,唯一沒找的地方,只有女明星的房間,但前天晚上女明星是和海倫妮一起住一間房的,她原來的那個房間找了嗎?
王燈明猛然想起,當他們四處找人的時候,海倫妮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女明星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他立刻聯絡此刻正去往縣警察局的海倫妮。
“警長,那晚上她說我她說我打呼嚕,所以,她又回去她的房間裡了,我不想別人知道我晚上會打呼嚕,所以我沒說。”
王燈明:“整個警局的人都知道你會打呼嚕,沒什麼的,打呼嚕也是一種特色,也許加西亞就喜歡你打呼嚕呢。”
當夜,王燈明先是對史福蘭這些人說,我會在外邊的警車上盯著,你們三個還是老規矩,一個人守一層。
差不多九點的時候,王燈明從地面爬上了二樓,一點聲音都沒有。
窗戶沒反鎖,王燈明白天的時候摸進了女明星的房間,他打算把窗戶的插栓抽開,然而窗戶的那根鐵栓並沒鎖死,是敞開的。
他是看著時間進去的。
當西馮·馬伊雪走進洗澡間的時候,王燈明從樹上爬下,再扒著牆壁和水管上了二樓。
進去之前,他也洗了個澡。
進去之後,他把窗戶關上,隨後,脫了上衣躺在床上。
西馮·馬伊雪一出來,嚇得幾乎暈過去。
“別出聲,小心我的槍走火。”
西馮·馬伊雪一手捂著嘴,一手提著浴巾,瘋狂點頭。
“來吧,走近點,來這,再近點。”
“警長,你怎麼進來的,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她終於回神,兩隻手緊提著裹在她身上的白色大浴巾。
燈光下,她的面板細膩的讓人嘖嘖稱奇,和森西相比不相上下。
至於身材,各有所長,尤其是現在芙蓉出水的樣子。
“你想幹什麼?”
“過來,親愛的。”
“我喊人了!”
“外邊都是我的人,你喊破嗓子也沒用,門口也不會有你的粉絲為你站崗維魯特·金姆是你什麼人?!”
維魯特·金姆是保險員口中,帝亞悖死後的人身財產受益人。
王燈明突然發問,西馮·馬伊雪明顯出現一絲慌亂:“誰,什麼金木姆,你在說誰?”
“你不認識?”
“不認識,我不認識是你說的人,不認識,他是誰,他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