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舌頭將會吐得像黑狗一樣那麼長。”
“你的舌頭才會像黑狗那麼長!”
伊斯梅爾拿著小斧頭走來,說道:“所以,修女的危險程度要比玩刀的那傢伙厲害得多,別墅的後門就是絞刑架,那個位置在很久的時光以前曾經擺放過一座血淋淋的絞刑架,別墅後門是參照絞刑架而設計的,設計師說不定就是行刑手呢。”
伊斯梅爾的胡亂假設,史福蘭和施泰納不但沒有駁斥,竟然齊聲稱讚:別墅中只有一個警察,那就是你,伊斯梅爾警官。
海倫妮嘲笑:“一群驚弓之鳥罷了。”
伊斯梅爾繼續高談闊論:“我想明白了,我終於想明白了,我們之所以抓不住害羞的修女,因為她是靈魂,靈魂怎麼可以抓得住呢,別墅內找到的那張女人畫像,就是修女的原形,照著她畫,那人就是修女的肉體,我說完了,先生們,想說點什麼嗎?”
“你可以去考警察了,伊斯梅爾,我建議你馬上行動,不必要等待。”
海倫妮譏諷的從伊斯梅爾身邊而過。
“你要相信科學,科學!玩刀的傢伙是個人,不是靈魂,被警長殺死了,所以,修女和玩刀的傢伙一樣,是個有血管有心臟,有骨骼有呼吸的人,他們是一夥的!說不定那人是個男人也難說,他的身手太好了,轉眼間就不見了,我說的對嗎,先生們。”
修女是男人的假定說,在這棟別墅之內,還是首次被人提出來。
“胡說,男人的背影有那麼的女人!?”
“我贊成施泰納的話,那是個女人,別胡說八道行嗎,法醫小姐,你這段時間解刨屍體多了,精神健康出了點小岔子。”
海倫妮不想和伊斯梅爾分辨,她走進了馬伊雪的房間。
“我真的很羨慕她,她可以隨便出入馬伊雪的房間內。”
“羨慕什麼,撞開房門,衝進去獻花不就行了,伊斯梅爾,你好像還沒給你的明星買花吧?”
伊斯梅爾一聽,用腦袋撞牆壁。
“媽的,我怎麼忘記獻花了呢,怪不得她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這就去買!”
伊斯梅爾走得急,和探長撞在一起,他也不到道歉,當探長是一根移動的樹樁。
“他幹嘛?”
史福蘭:“他完了,大腦被明星的騷味兒燒壞了。”
六點,馬伊雪打著哈欠出房門,伊斯梅爾當做眾人的面,堆滿笑容的遞上一束新鮮的紅玫瑰。
王燈明也成了一個吃瓜群眾。
馬伊雪接受不接受黑拳手的獻花,探長下注200美元,和史福蘭,施泰納對賭。
王燈明覺得,探長會輸。
但馬伊雪落落大方接受了伊斯梅爾的鮮花,並毫不吝嗇的在他的左臉送上了一個濃烈的香吻。
伊斯梅爾打算三天不洗臉,要妥善的儲存好臉上的美妙唇印。
探長輸掉了400美元,他給史福蘭,施泰納每人200。
“拿去嫖吧!”
探長輸的不服氣,女明星怎麼會看上黑拳手,尤其是長得那麼不像人的伊斯梅爾,這傢伙放在任何時代那都是好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