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你不去調查案子?”
王燈明手裡拿著一把匕首,飛刀客留下的。
“寶貝,我查什麼案子?”
森西低著頭看著譯本,聽後抬起頭道:“修女啊。”
“她不出現怎麼查?”
“這把匕首你玩了快一個小時了,收起來吧渣渣警察,這不是耍刀的時候。”
王燈明拿著匕首來到森西的左側,端了一把凳子坐下。
“你幹什麼?”
“你知道老獵手的眼睛是誰挖出來的對吧?”
“案子不是已經破了,挖眼睛的人不是被你打死了,你這麼問什麼意思?”
王燈明突然用刀背滑過森西的肚皮。冰冷的金屬讓森西打了個寒顫。
匕首滑到她的內褲腰身裡面。
森西瞪了他一眼:“想玩刺激,玩吧,我不動就是。”
王燈明來回地滑動著那把刀,緩慢而危險……。
緊接著,他探過身子對她耳語。
“老獵手的眼睛是你挖出來的,活兒乾得很細,絕不是那個傢伙幹得,他沒必要那麼做,他可以輕易的擰斷老獵手的脖子。”
森西除了剛剛打了一個寒顫,現在沒事人一樣。
“好啊,你捅死我吧。”
王燈明將刀收起:“沒勁,這不像你。”
森西將刀拿過來,笑道:“如果就是我把老獵手的眼睛挑出來的,你會怎麼樣,逮捕,還是不了了之。”
“你的別墅是我幫你買的。”
森西白了他一眼:“你才沒勁,你什麼表情,表示投降?別忘記了,蒙特利爾還會找你的麻煩,你還是個臥底。”
森西要是不說,王燈明又忘記自己是個臥底。
“都說了,他會去找蠍子的麻煩,跟我沒關係,我盡力了。”
森西突然對王燈明甩出匕首,那把飛刀則擦過左耳,“叮咚”一聲落在他身後的地板上。
“刀法太差,贊助商。”
森西揪著王燈明的下巴:“你的下巴越看越不順眼,有種繼續玩剛才的遊戲,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