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個瓊斯梅迪去了找交通訊息中心的葛磊頓查車子。
屋內,王燈明捏著下巴,扯著鬍子問屠戈登布:“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留下來?”
屠戈登布詭異的笑了笑,不說話。
“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放心吧,今晚在這裡就我們兩人,這裡也沒什麼竊聽器之類的,說吧。”
屠戈登布不由得道:“你是不是已經懷疑,幹掉格雷川的人,就是想做掉你的人?”
“智慧!布大,沒錯,我的直覺是這樣,你一直說,殺我的人,是黑幫乾的,卻一直不明白的告訴我究竟是誰幹的,你是怕他們也把你給崩了?”
屠戈登布臉上有點掛不住,說道:“你是知道的,誰都不願意吃槍子兒,包括我....”
“誠實!我並不怪你,那個穿西裝,我像是在哪裡見過他。”
“我的警長閣下,你兩年前就見過他了。”
“是嗎?”
“你幹掉他的手下,一個叫綽號叫美洲狼的傢伙,你就見過他了。”
“兩年前?不要降低我的算數能力,兩年前,你還沒來鎮子裡。”
屠戈登布神秘的一笑,說道:“我沒來鎮子,就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是幫會的人,只是個小幫會而已,我們惹不起大幫會,你若是招惹他們,隨時會沒命的,屍體會被丟進下水道喂老鼠的。”
“阿布先生,從你的話語中,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到此為止?”
屠戈登布豎起拇指。
王燈明默默地看著格雷使的屍體,俯下身,將他的眼睛合上,他的眉頭越皺越難看,像個川字。
“你的眉毛讓我心裡很不安,你不會再這麼調查下去吧,這沒好處,一點都沒有,對我們都沒好處,再查,你一定會再挨冷槍。”
王燈明拿起桌上的那幾包東西,說道:‘兩年前,他們就想著將這些東西弄到鎮子裡,被我制止了,現在,他們又來了,我們這個鎮子是個安靜的鎮子,我不能讓它變得一塌糊塗,想想維多麗雅吧,一個那麼年輕的姑娘,就那樣沒了。”
“警長,如果你真的要那麼幹,我們....'
王燈明瞅了他一下:“野熊,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我不明白,你有勇氣跟我對著幹,警察你都不怕,你卻怕不帶警帽的人,為什麼?”
“警察,需要遵守法律,他們,和法律是仇人。”
“行吧,你要是有顧慮,你可以跟我散夥,明天我就解僱你。”
屠戈登布招牌式的呵呵笑又來了:“老大,你沒必要那麼幹。”
“不,為了你的安全,我有必要辭掉你。”
“不,你不能辭掉我!好吧,你也許是對的,我們不能輕易低頭,就這麼幹吧,就一次,乾死那幫狗孃養的!”
“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屠戈登布又笑了,笑的很卑鄙。
“布大,你是個直爽的人,我懇請你說話也直爽點。”
“你明白的,警局不是有個從縣裡來的西斯嗎,我們可以這麼做,我們在格雷川的家找到了毒品,人贓俱獲,我們可以說,這是西斯干的,是他突擊格雷川的家,搜查到了這些,你把所有的好處都給他。”
王燈明眼睛骨碌碌的一轉,說道:“你的意思是,萬一有事,讓黑幫的人去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