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軒見狀連忙賠著不是才把小柔哄好。
“這還差不多。”小柔噘著嘴,嬌聲道。
董子軒見狀微微笑了起來。
他哪能不知道小柔是在裝作生氣,但是自己選定的女人,當然要一直寵下去。
忽然,董子軒望向貂蟬,輕聲道:“嬋兒啊,你以後也別叫我大人了,顯得過於生疏了。”
貂蟬也知道一直叫大人不太好,但她也不知道應該叫什麼。
“這樣吧,你和小柔一樣叫軒哥哥。”董子軒望著貂蟬,柔聲道。
貂蟬聽董子軒這麼一說,“嗯”了一聲,應下了。
“軒哥哥。”貂蟬羞澀的叫道。
董子軒見狀笑了起來,應了一聲。
“這一天我也有些疲累了。”只見他神色略微有些疲憊,抱著二人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睡覺!”董子軒閉上眼睛朗聲道。
二人也緩緩的閉上雙眸靜靜的抱著他,默不作聲,臉上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就這樣,董子軒摟著二女,呼呼的大睡起來,幸福不已。
……
蔡邕府上。
只見蔡邕此時在書房內揮舞著筆墨,寫詩作畫。
桌面上筆、墨、紙、硯樣樣俱全。
書房的四周則張貼著他的字畫和其他的一些小玩意。
整個屋子內散發著文人的氣息。
而此時屋內站有兩名男子。
其中一位正在一旁靜靜的觀賞,默不作聲,彷彿在等待一般。
另一位四周觀看,神色略微有些不耐煩。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漢燦爛,若出其裡。”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此詩真乃絕句啊,如此之氣勢令人讀起來便血脈噴張,神采飛揚。”
“那董賊自幼習武出家,書沒讀過幾載,又怎能作出如此詩詞,真是讓人費解。”
只見那蔡邕寫著董子軒前些日在吟詩會上背誦的觀滄海,讚歎不已。
但他仍不相信董子軒有此能力做出這般的詩詞,讚歎的只是這首詩本身罷了。
當然,這也確實不是董子軒所寫,只是抄了曹操的“作業”罷了。
忽然,他停下筆,緩緩的坐了下來,端起一旁仍散發著熱氣的茶,望向二人輕聲問道:“你們來此是有何事嗎?”
而此二位男子正是當日在丞相府目睹呂布被擒全過程的青衣與白衣男子。
“回蔡大夫,我二人來此是有一事相告。”青衣男子恭敬道。
“哦?是何事?”蔡邕喝了口熱茶,淡淡的問道。
那白衣男子見蔡邕如此模樣,彷彿不將二人放在眼裡,面露不爽。
“呂布今日率領近百名親兵大鬧丞相府,丞相府目前一片狼藉。”青衣男子緩緩道。
蔡邕一聽,瞳孔逐漸放大,放下手中的熱茶,拖著老邁的身軀站了起來,怔怔的望向二人,一臉不可置通道:“呂布大鬧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