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堪的活著,她真的很不甘心。
“你為什麼才出現,你明明可以阻止他們的獸行。”林露往他走近一步,努力告訴自己不能退縮。
“因為我知道你可以的,剛才你不是做的很棒嗎?你殺了十個保鏢呢?”男人輕飄飄的說著話,眼睛裡面沒有半分別的情緒,彷彿林露所遭遇的事情不值得同情。
林露扭過頭看向倒在地上的十個保鏢,嘴角勾了一抹笑,手中緊緊捏著一個東西被她丟在地上。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個盒子裡面會有一把刀,目光再抬起她笑得有些嘲諷,“是啊!因為你早就安排好了刀,不是嗎?”
“這些保鏢我會處理,至於你,躺在血泊裡面就好了,明天會有人來找你。”
林東不願意多說什麼,話音落下就走了。
——
夜陰沉陰沉的,風吹在身上格外的寒涼,司念盯著這間有些熟悉的院子,臉上都是警惕。
她被綁架了嗎?
她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鎖鏈,眉頭又皺緊了起來。
她記得昨天下午開車離開白家,車在半路突然就拋錨了,她下車檢視的時候被人從後面陰了,醒來便在這裡了。
“他孃的,你可終於醒了!”一道聲音炸響在耳邊。這個聲音很熟悉,目光抬起就和對方的虎目對上。
“林鵬!”她瞪著男人,手中凝結出鬼針作勢就要攻擊,下一秒男人的話卻讓他愣住了。
“你這娘們怎麼就讓藥先生看上了,長的也不咋滴啊!”
他口中的藥先生應該是藥磊,他認識藥磊。司唸的目光打量著這男人,記憶裡這傢伙五大三粗的狀如蠻牛,還有那一句口頭禪。這傢伙一點也沒變。
她試探性的問道:“是你抓了我?”
如果他說是,司念會在第一時間朝他攻擊。她手中已經凝結出鬼針,眼底是一片涼意。
“他孃的,你以為我閒的蛋蛋疼會抓你啊!”
不是他抓的,司念收回了鬼針,目光抬起看著他。“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還被鐵鏈鎖著。
“他孃的,還不是因為東哥~”他的話說了一半,突然臉色變了下,不再說話了。
林東!
“你的意思是說林東綁架了我?他想做什麼?”
林鵬煩躁的抓了把頭髮,虎目瞪圓了盯著司念,心道還不是藥先生想要見你。東哥是想搭上藥先生這條線。林家能否重新站起來就全靠她了。
林鵬不說話了,坐在石桌前喝酒。他喝酒的動作真的是很不優雅,甚至有些野蠻的恐怖。
她又不由自主想起白易楓了,那日他在她面前第一次喝酒,他喝酒的樣子很優雅,像個紳士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很優雅。跟前面這個男人完全是兩個極端。
她簡直不願意多看林鵬一眼,厭惡的別開眼睛看向別處,目光不經意看到從院門外進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