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趕緊裝作不慌不忙的改口。
“好了糖糖,別咋咋呼呼了。媽媽看錯了,這不是什麼紅寶石項鍊,而是一條玻璃做的項鍊,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不過這也算是你的一番心意,媽媽收下了。”
飛快的將項鍊揣入口袋,實則是不著痕跡的送進空間裡。
“啊,媽媽確定沒有看錯。這麼漂亮的項鍊,怎麼是玻璃做的?”
薑糖一臉失望的嘟了嘟嘴,心情也跟著大打折扣。
“別多想了,只要是糖糖送的,就是玻璃做的媽媽也喜歡。時間不早了,我們該準備回家做飯了。一起幫忙收拾收拾,洗乾淨身上的沙子跟泥巴。”
看著一臉失落,深陷自我懷疑。不願相信這個晴天霹靂的丫頭,顧北北安慰的拍了拍糖糖的肩膀。
眼睛警惕的四周望了眼,敏銳的捕捉到幾道貪婪的視線,顧北北擰了擰眉。
看來她剛才含糊的解釋,還是沒能阻止某些識貨的小人。
與姜寒笙相視了一眼,不再多言,匆匆忙忙的拎上東西。一人牽一個孩子準備坐車回家。
“北北別慌,我們回家。”
壓低了聲音,姜寒笙面不改色的在顧北北身旁耳語了句。
身後跟了好幾夥鬼鬼祟祟的青年人,就跟狗皮藥膏似的。一路緊跟,隨時等著伺機而動。
薑糖或許沒有多想,以為是因為天色不早了,急著趕車回家做飯。
哥哥姜墨卻是人小鬼大,聰明的很。輕鬆便發現了父母眼中的凝重,想起妹妹剛才在灘塗上撿到的那條好看的項鍊。
光是看項鍊的做工,就不難看出項鍊的不凡。更別上那一顆顆鑲嵌在項鍊上,珠光寶氣的寶石。橫看豎看,姜墨都不認為那只是普通的玻璃製品。
回頭看了眼身後緊追不捨,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六、七個人。
姜墨目光沉了沉,立馬明白了過來。聰明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沒有去多嘴提醒,因為他知道爸媽肯定比他更早發現了這些人。
加快了步子,緊張的跟上爸爸的腳步。
希望走到人多的地方,這些壞人能知難而退。
奈何財帛動人心,哪怕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仍舊讓人想冒險去賭一把。
別說是這些趕海混日子的小年輕,就是楊嘉怡派來的害人性命的打手,都紛紛打起了這條紅寶石項鍊的主意。如果這條項鍊是真的,只要將它弄到手,以後天高任鳥飛。
有了足夠的錢,誰還腦殘的願意再去陳少賣命,處理這些犯法的髒活。
“站住,兩位同志別逼我們難做。我們兄弟只是想求財,不想傷人性命。乖乖交出你口袋裡的那條寶石項鍊,還有你們在海邊撿到的珍珠跟金戒指交出來,不許聲張報警。反正你們也是撿來的,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要是你們不願意配合,那就可別怪我們手裡的刀子不長眼了。”
眼看著盯上的肥羊就要跑上公路,背後尾隨的其中一夥十六、七歲,留著洗剪吹髮型的年輕小夥。立馬按捺不住了,從口袋裡各掏出了一把撬生蠔的摺疊刀。
“臥槽,長毛哥好正的靚女。”
堵住了顧北北跟姜寒笙的去路,看清顧北北一家四口的臉。這些個單身的小年青,皆不由自主的看直了眼,差點崩不住集體噴鼻血。
這哪是靚女,簡直就是不小心掉到凡塵的仙女,一眼誤終生的那種。
“北北,你看著小墨跟糖糖,我來解決這幾個毛頭小子。”
槍打出頭鳥。
這幾個年青人不過都是些臨時起意的愣頭青,解決掉他們不是什麼難事。
剩餘的兩夥人退到邊上,選擇了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