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顧北北將姜寒磊的慘狀看在眼裡,眼中卻沒有半分的同情。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不作就不會死。
姜寒磊受的這些罪,全都是他自己找的,怪不得她下這個狠手。
現在的顧北北更信奉這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明知道姜寒磊要搞事,放任不管那是二傻子才會乾的事。
有了姜寒磊為例,剩下的大伯孃還有大伯等,希望能吸取教訓。別像姜寒磊一樣,不長眼的再跑來自討沒趣。
否則惹毛了她,多的是辦法讓大伯一家閉嘴。
姜寒磊一個人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全村都驚動了。身為堂哥的姜寒笙,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用猜姜寒笙也知道老三這小子,這是被小媳婦的蠱蟲給傷狠了。
這種事情有因必有果,看來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寒磊這小子真的動了去舉報他的心思。
看穿了這點,姜寒笙對堂弟自然也就沒有了同情。更不可能替堂弟開口,讓北北饒過堂弟,今天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有發生。
“姜寒笙,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懲罰太重了,畢竟他再怎麼壞。也還是你的堂弟,如果大伯還有大伯孃知道是我做的。”
“肯定會因此怨上我們,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姜寒笙畢竟是下河村裡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不像是她,整個世界對她而言並沒有太多的歸屬感。
s市的那些親人,對顧北北而言,可有可無。
不會過多去在意。
“說什麼傻話,我能介意什麼。北北做事定然不會沒有理由,既然這是老三的選擇。吃點苦頭那也是他自己作的,怨不得誰。”
姜寒笙坦白的表明了立場。
最後也不知道姜寒磊用什麼理由,說服了家裡人。沒有再堅持送他去縣裡看病,如姜寒磊所願回了家。
神奇的是,姜寒磊撐著脫力的身體,在大哥姜寒峰的攙扶下回到家裡。
那如附骨之疽的頭疼,詭異的突然就消失了。
“不疼了?”
“一點也不疼了,我好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溼汗還在,虛脫無力的身體依舊。姜寒磊甚至都忍不住要懷疑,先前的頭疼,會不會是他的一個臆想。
“真不疼了,老三你確定?”
“兒子,你的頭不疼了?”
沒有再聽到老三嗷嗷的哀嚎,精神似乎也一下子轉好。姜寒峰兄弟倆,以及陳杏夫妻也是一臉驚奇,不敢確定的追問。
“這怎麼可能,沒有看病,也沒有吃藥打針。頭疼怎麼會自己就好了?”
姜奶奶還有兩個兒媳婦,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難以想象會有這樣神奇的事。
剛才都疼得像是要快死去,也不知道小叔子哪根筋不對。頭疼不舒服,硬是吵著還不肯上醫院去治病。
大家都忍不住懷疑,小叔子是不是腦子疼壞了。
沒想一回到家,這古怪的頭疼,自己就沒了。
小叔子鬧這一出,不會是耍著大家玩吧。
看著小叔子慘白如紙的臉色,如果是裝的,也不可能裝得這麼像。況且這無緣無故,又沒什麼好處。
從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小叔子,也沒有必要裝病?
“是真的,爸媽、大哥我的頭真的不疼了。大哥你不用扶我了,我可以自己走。”
深吸了口氣,沒有了頭疼,姜寒磊感覺自己整個人又重新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