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涼明白了,這和越好的東西所形成需要的時間越長是同一個道理。
“這麼說,四個小時的三日月宗近算是稀有了。”
“何止呀!”窩在蘇千涼懷裡的狐之助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一聽這話急得跳腳,遇到這麼個不懂刀劍的審神者它也很苦逼啊。
“審神者大人,三日月宗近可是天下五劍之一啊,是國寶!”
“國寶,你們還隨便拿出來。”蘇千涼揉了把狐之助的腦袋,把它頭頂上翹起來的呆毛壓下去。
“放心吧,審神者大人鍛出來的可不是被放到博物館裡的那一把。”狐之助神秘地笑笑,大尾巴擺動的幅度很誇張,足以顯示它的心情很是不錯。
蘇千涼沒心思問時之政府對待國寶的方式,因為說到國寶,她的心和手都癢了。
黑白兩色一輩子拍不出一張彩色照片的國寶大熊貓,要是能養一隻就好了,她一定天天準備最新鮮最美味的竹子,給它洗白白擦香香,然後擼個爽qvq
一個半小時後,一把嶄新華麗的刀出現在面前。
“我是歌仙兼定,熱愛風雅的文系名刀,請多多指教。”
男子服裝華麗,鬥篷上點綴一朵綻放的粉色牡丹。淡紫的發色在發梢處微深,眼尾的紅色眼影為其精緻的面容增添幾分妖豔。
蘇千涼看著那雙通透明亮的藍綠色眼睛,聯想到以前摸過幾次的那隻蘇格蘭折耳喵,手又癢了。
“主公?”歌仙兼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新主公看著他的眼神特別……憐愛?
蘇千涼點了點頭,問狐之助:“狐之助,萬屋賣貓嗎?”尤其是藍綠色眼睛的蘇格蘭折耳喵!
“貓?應該沒有。”狐之助搖了搖尾巴,“審神者大人有我還不夠嗎?”
蘇千涼腦海裡的警報拉響,小狐貍吃醋了!
“夠的,夠的。”微笑著安撫著,食指饒有技巧地撓著狐之助的下巴,換來一個軟軟的白色肚皮。
歌仙兼定:“……”為什麼他在審神者的眼裡看到了剛剛看著他時的憐愛?
擼了把小狐貍,蘇千涼再抬頭,刀匠已經自覺地拿出另一把刀,“審神者大人,一樣的。”
“……歌仙,給你吧。”蘇千涼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她還需要證實一下,“刀匠,再來一次。”
刀匠:“是。”
不出所料,一個半小時後,歌仙兼定左手一把,右手一把,腰間掛上兩把,將那句到嘴的疑問嚥了回去。
實在是審神者的臉色差得他開不了口。
這時候,蘇千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論鍛多少次,不論鍛什麼刀,她一天之內只能鍛出一種!
好氣啊,想和時之政府聊聊人生:)
“嚯嚯,歌仙來了。”三日月宗近慢慢地走了進來,“歡迎歡迎。”
蘇千涼詫異地看到他那張姣好的臉蛋上沾染點灰塵和水漬,“你去哪弄成這樣?”
“對不起!”
秋田藤四郎從三日月宗近身後走出來,偷偷地觀察著審神者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解釋,“今天輪到我擦走廊,不小心弄倒水桶了。”
明明他是在本丸最偏僻的角落擦走廊,誰知道今天當值的三日月宗近會出現在那裡,還碰巧摔了一跤。
“沒事沒事。”三日月宗近拍拍上衣的汙漬,隨手抓起衣袖擦把臉,“這把老骨頭還沒那麼脆弱,什麼事都沒有。”
蘇千涼眼睜睜地看著他擦了一把又一把,白嫩嫩的臉都擦紅了還沒夠到弄髒的部位,咬牙從袖子裡掏出條絲巾踮起腳幫他擦掉,“下次擦臉的時候記得找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