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將儲玉塞在她的手中,不敢再動。
瞧著他那面紅耳赤的模樣,祝藝菲忍不住調笑道:“什麼樣的心性摸什麼的樣的東西,還是看我的吧”
祝藝菲將手伸進去,指尖先是觸碰到一些絲綢般的東西,曉得指不定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便急忙將其扒開,直摸到一個圓柱樣細滑的東西,方才得意的看著紫陽笑道:“看,我找到了好東西”
皓腕輕轉,素指纖纖,紫陽看著那得意洋洋的女子握著的細長的東西登時臉色變得愈發赤紅,繼而鐵青。
見紫陽臉色,不對,祝藝菲這才細看手中之物,登時嚇得大叫一聲松開了手。
玉質的塵根摔在吊橋滑膩的木板上,軲轆了幾圈後,掉落入深淵之中。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羞急而怒,將手伸進去,狠狠一抓,將裡邊的東西盡數掏了出來。
紫陽看著那漫天飛舞的肚兜,褻褲,以及不可描述的閨房趣事之物,瞬間也有些無語。
“總算找到個像樣的東西了”祝藝菲摸了把眼角的細汗,看著手中那方鑲金綴玉的錦盒,緩緩開啟,一股濃鬱的香氣瞬間散開,宛若過期的化妝品混雜在倉庫中的味道一般,燻的她險些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師父,你看”捂住鼻子,將手中已經開啟的錦盒嫌棄的遞給過去。
紫陽皺著眉頭細瞧,只見那巴掌大小的精緻的小盒子中裝滿了粉紅色的花脂,濕潤的膏狀還很新鮮,雖然像是女子的脂粉之物,可味道卻好生怪異。
用指尖沾了一點,放在鼻下嗅了嗅,除了香味有些濃鬱外,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是些普通的脂粉罷了,扔了吧”紫陽道。
“這麂子大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不思修煉,竟做些下三濫之事”氣憤的將那脂粉盒扔掉,又陸續伸手,將那裡邊的東西掏了個幹淨,最後剩下的竟是基本鹿皮包裹這的絲絹。
“呀,說不定是藏寶圖啊”本來有些蔫頭耷腦的她瞬間來了精神,好不容易幹一次殺妖奪寶的勾當,怎麼也不能如此空手而歸啊。
雖然那寶玉葫蘆看起來很厲害,可佩戴在身上卻怎麼看怎麼不高檔,她一貫是個注重搭配的人,對此委實看不上眼。
紫陽微微一笑,沒有言語,他見祝藝菲悶著頭費勁的拆開那纏在鹿皮上的絲帶,而後將其緩緩開啟,那華美的白絹之上,畫著密密麻麻的圖案,突然覺得周身熾熱,下身跟著腫脹起來,急忙閉上眼,將頭側過去。
修道之人,講究還精補腦,所以並不是對塵事一無所知,相反,若要成正果,還需度之劫,每日晨光細灑之時,也便是盤坐斂精的最佳時間,要達到保持童子之身,元陽不洩,便要比尋常人有更大的忍耐,更強的心性。
而紫陽,更是此中佼者,心如磐石,日久為壑,對於他來說,除了尋常的生理反應外,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失控,頓覺有些羞愧難當。
祝藝菲盯著上邊眼花繚亂的圖案,無趣的撇撇嘴,垂頭喪氣的道:“真是夠可以的了,除了這麼一個項鏈,都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這老道白活了二千多年”
紫陽靜默調息,無瑕顧及她說了什麼,只曉得浴火難捱,仿若越壓抑越是激烈,禁不住,一掌拉住吊橋的藤蔓上,周身輕輕顫抖起來。
“你怎麼了,紫陽?”祝藝菲看著他周身抖的厲害,便收了儲玉,揣在腰間,湊上前去問道:“是不是壓抑修為太辛苦啊”
見紫陽不斷的扭頭躲開她的視線,便愈發擔心起來,瞧著那白皙的脖頸已經紅透了骨肉,急拉住他的手臂,正欲說話,突見其轉過身來,一把推開她,便跌跌撞撞跑向洞口處,揮袖射出一道金芒,石門轟塌,碎屑紛飛,青色的身影穿過那破口處,噗通一聲躍進了湖水中。
“搞什麼啊”祝藝菲穩住身形,嘟噥了一句,也閃身而起,踏步如飛,追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