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慈雲真人笑著道。

“那快走吧。”黃小妮激動的跳了起來。

“別急。”慈雲真人柔聲道。

黃小妮頓時臉色一黑，嘟囔道：“師尊不會又有什麼難題吧……”

黃小妮心中直呼難受呀，每次她突破完之後，師尊總會設定一個新的難題，讓她破解。

每次她都需要花很長的時間來破解。

慈雲真人微微搖頭道：“這次沒有了，為師只是想問一下你，你出去之後第一件事是去幹什麼？”

“當然是去找小黑子啦。”黃小妮想都沒想就說道，說完還看著慈雲真人，一臉疑惑道：“當年小妮追隨您來千帝皇朝，不正是為了這個目標為動力嗎？”

慈雲真人眼神深處生出一絲不自然。

她心中微嘆，表面卻是不動聲色地道：“想不到你能一直保持本心，不錯。”

黃小妮嘿嘿一笑，說道：“師尊，我不瞞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一直想著要去找小黑子說一句對不起，我可能已經死了。”

“其實師尊，應該也知道的吧？”

說著，黃小妮還一臉笑意道。

看著黃小妮那沒心沒肺的笑容，慈雲真人卻是怎麼也開心不起來，甚至心中一痛。

她這徒兒什麼都好，但是卻太固執了。

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

哪怕是她，也難以左右其想法。

她明白黃小妮說的話。

曾有很多次，因為她設定的難題，在加上黃小妮一直想出去找那個丁烈，甚至產生了心魔，幾次突破失敗之後，黃小妮便不想活了。

因為黃小妮看不到希望。

黃小妮很怕，很怕她一直困在這神海之中，永遠也見不到丁烈。

如果是那樣，真的比死還可怕。

所以，黃小妮想到了自殺。

好幾次，黃小妮都幾乎隕滅，所幸慈雲真人法力通天，硬是把黃小妮救了回來。

而救回來之後的黃小妮，似乎變得越發的堅韌。

她的心境，也逐漸趨於平穩。

尤其是在修煉之時，簡直讓慈雲真人都倍感吃驚。

她活了這麼久，從來沒看到過如此奇才。

正因為如此，慈雲真人愈發喜愛這個徒弟，對這個徒弟的關懷，也是超過了所有人。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