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閔城握著她的小手,以前拉過,不過都是人前做做樣子的,今天握進手裡摩挲了幾下,怎麼那麼軟那麼嫩?
閉了下眼睛,認真的說道:“我很清醒我現在在說什麼,是想跟你做真夫妻,互相把對方視為唯一的那種,你明白嗎?”
錢佳的手指被他抓痛了,痛呼一聲,“你松開。”
趙閔城下意識的松開,眼底含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意味,“你到底怎麼想?”
錢佳轉過身子,絲毫沒把趙閔城的話放在心上,“我覺得還是像以前那樣好,不受拘束,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也不要互相幹涉,免得沒兩天大家覺得淡了互相看不順眼,我可不想跟你吵。”
趁著趙閔城失神的空隙,錢佳直接逃了出去,還回頭沖他喊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腦殘劇弄得你分不清現實了?”
趙閔城看著她的背影默了幾秒,攥著拳頭使勁的砸了下牆,算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心呢,他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早上起來後顧兮謹一個人回了大院,沒去上班,唐惜要跟他一起去被他給拒絕了。
不過下午她在公司遇到了顧兮池,唐惜怨憤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誰讓你來的?”
顧兮池表現的一本正經,無比認真地說道:“經過我哥的感化,我已經重新做人了,放心,以後我再對你起什麼歪心思,天打雷劈!”
唐惜往窗外看了一眼,轉頭看著顧兮池:“我只怕雷劈不死你!”
顧兮池還跟她鞠了一躬:“嫂子,我保證上次是最後一次,以後好好做人,還求嫂子原諒。”
唐惜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人能變成鬼,鬼還能再變成人嗎?
因為這事,唐惜忍不住去找顧兮謹:“你怎麼讓顧兮池來公司了?”
顧兮謹頭疼的看著他:“我能有什麼辦法,早上去了大院,母子兩個人又哭又鬧得,弄得我頭疼。”
唐惜不解的看著他:“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心軟啊?”
顧兮謹嘆了口氣:“顧兮池說了,要是不讓他來公司,他就非想辦法把兮瑩給王濤送回去。”
“這種事我防得了一回兩回,也不能次次都防著,畢竟那是她的親哥哥和媽媽。”
“現在把他弄公司來,我親自看著他,不信他還能翻出什麼大浪!”
唐惜不太好的預感,“我就不明白天底下怎麼有那麼心狠的母親,那是自己的親女兒啊,萬一有個什麼好歹,她不會後悔嗎?”
顧兮謹左右的搖晃了下腦袋,“惜惜,給我按按,脖子發木,快不能動了。”
唐惜走過去給他捏著肩膀,一邊說:“那現在怎麼辦,就這樣下去嗎?”
顧兮謹抿了抿嘴:“不知道,順其自然吧,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唐惜:“那先不要管他了,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按按。”
顧兮謹抬手指了指肩膀的位置:“這裡,這裡,嗯,就這。”
唐惜在總裁辦待了一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錢佳打電話約唐惜出去,唐惜剛要答應一抬頭就看見顧兮謹冷著臉子看著她。
唐惜吐了吐舌頭拒絕道:“不能去了,家裡有事。”
錢佳笑她:“什麼家裡有事,是顧兮謹不讓吧?”
唐惜不好意思的笑了:“昨天的事太可怕了,你也回去好好待著吧,最好安分點別出去惹事,萬一閔城趕的不巧,沒人救你怎麼辦?”
錢佳不想聽她磨嘰隨便應付了幾句掛了電話。
顧兮謹等唐惜一結束通話電話就開始教育她:“以後不許你跟錢佳單獨出去,那個女人沒腦子,什麼都做的出來,你們兩個一起出去只會惹事。”
唐惜知道顧兮謹是為了她好,也不分辨,討好的笑了:“我知道了,以後只跟你一起出去。”
顧兮謹放下手裡的活:“年會還有兩天就開始了,我給你訂了一身宴會服,一會帶你去看看,不喜歡還來得及改。”
“不是吧,”唐惜拒絕道,“我又不是沒衣服。”
顧兮謹平靜如常的說道:“裕華一年一次的年會會來很多記者,我又是第一年上任,你作為我的妻子,難道不該好好準備準備嗎?”
這麼說唐惜就懂了,不能丟人嘛,到時她代表的可是裕華的夫人呢,不止是自己的臉面,更是裕華的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