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幾個董事互相開始私下議論,慕沛安的眉頭一挑,權少棋,還真是給面子,第一次董事會竟然派一個女人來。
他把慕氏當什麼了?
他緩緩站起來,一動不動地站得筆直,審視的視線從其他董事身上掠過,直直地朝著權悠雪掃了過去。
在視線落到那張無暇的臉孔上時,他的呼吸都幾乎停滯,心髒猶如被一個重物擊中,漏了半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冷峻的五官糾結成奇怪的表情,他的手微微抬起,嗓子一啞:“樂兒,是你嗎?”
帶著顫抖的腔調,說完他如快速的旋風一般已經到了女人的跟前,幾乎是撲緊緊地抱住了。
他是在做夢吧?
是樂兒,是他的樂兒!
沒錯,在懷裡的感覺那麼真實,柔軟的身體緊緊地伏在他的懷裡,是她!
男人的胸膛溫暖有力,那麼大力而又霸道地緊緊箍著自己,權悠雪差點在他懷裡喘不過氣來。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她的心裡泛濫。從她回寧江,凡是認識洛亦樂的人,見了她不是害怕就是如同見了鬼一樣,而他卻抱住了她。沒有恐懼,沒有懷疑,只有心裡那股深深失而複得的渴望。
輕輕在心底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如此孤傲,對感情倒是一往情深,那個洛亦樂要是知道,估計在天上也會開心的吧。
慕沛安的舉動,徹底驚呆了眾人,全場的氣氛頓時陷入了凝固的狀態。除了他自己在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再沒有人敢出聲。
樂兒,好像是慕總前未婚妻的暱稱,終於有人想了起來,也跟著吃驚地張大的嘴巴。
要不要抱得這麼緊啊,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的骨頭裡去,權悠雪終於出聲了:“慕總,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樂兒,你聽清楚,我是權少棋的代理,他的妹妹權悠雪。”
抱著的手猛地松開,權悠雪一顆心呼呼地跳,臉也微微紅到了耳根。天,當著這麼多人被這個男人貼身抱著,他無所謂可是她卻是萬分羞惱。
當她還是顧悅城,曾經誤入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也曾如此親密地和她接觸過,還有在電梯,還有···
忽然一幕幕往昔的記憶紛亂地從腦海裡蹦出來,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那些畫面就像在昨日,清晰無比。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慕沛安大手捉住了她的下巴,冷而森寒的眸子一點點逼近。
“你,你要幹什麼?”權悠雪沒有躲開他的魔掌,雙眼毫不示弱地與之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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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討厭這張臉
“你,要幹什麼?”權悠雪吸了口氣,偏頭一躲還是沒能逃開他的魔掌,於是雙眼定定地看著他,毫不示弱地與之對視。
慕沛安冷冷用指腹撫摸著她的額頭,好一張如此相似的臉孔,其實在她眼神那麼直直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樂兒了。樂兒早已經走了幾年,怎麼還能夠回來?或許是思念太深,或許是這張臉孔太像,他自己都沒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手指在撩起她右耳側的長發時,他的手微微一抖,無暇而光潔的肌膚,卻在耳側有一條長長的線,只不過為了遮醜,被人很用心地紋了粉色的玫瑰給掩蓋了起來。
枝蔓交纏,一朵粉嫩的花蕾緊緊貼著上耳垂,他的心莫名地一痛,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尖上刺了一下。
不是胎記,為何她會在耳側紋這麼一支玫瑰呢?
男人的指腹帶著溫熱,劃過肌膚,一種麻酥酥的觸感讓權悠雪身子輕微顫抖,在長發被挑起的時候,她猛然慌亂了起來。
這個傷疤是別人不可觸控的禁地,只要是看到那個地方,她的心就會被扯的生疼,記憶中雨夜中慘痛的一幕就會無休止地糾纏上她。
哦,不!她反射性地開啟了那雙手,然後眼圈發紅,怒目看著這個男人,該死的混蛋。
慕沛安退後兩步,然後走回會議桌的盡頭,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今天的會議議程是”
講了什麼權悠雪全然沒有聽見,她腦子裡亂哄哄的,底下的董事也都一樣,沒想到一個新晉董事的代理人,打亂了原來他們準備的發言。
慕沛安兩手扶撐著桌子,目光淩厲地掃向兩邊,他在講話,其他人居然都在神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