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岸上一個男人已經快要急瘋了。
權少棋偶遇霍藍,兩個人不鹹不淡地聊著的時候,猛然聽見有人喊有人落海,他正張望,就看到了他再熟悉不過的人,正在海面上時隱時現地撲騰。
不會水,他嚇得心驚膽戰,幾乎緊張到都不會走路,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剛和自己聊天的女人。
他發瘋般地撥開圍觀的人群,看著潛艇下水救人,自己全身幾乎失去了力氣。
悠雪,權悠雪,你不能有事!
那麼多次的手術她都沒有喪失勇氣,一次次都挺了過來,他安慰自己,悠雪一定不會有事,肯定會被救上來的。
記得有次剛剛做完手術,夜裡忽然高燒引發了感染,在急救室裡搶救了好幾個小時,那時候一分一秒就如現在一樣讓他煎熬。
和死神擦肩而過,悠雪都扛了過來,這次,會有奇跡嗎?
權少棋忽然看見靠岸浮出兩個人影,他眨了眨眼,生怕自己看錯,再看,他忽然長長地舒了口氣。
悠雪名字還沒有叫出來,他愣住了。
而和他同時凝注眸光的,還有正站在潛艇上的慕沛安。
不過兩秒。
兩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吼了起來:“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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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白馬王子
霍佳佳看著霍藍那左顧右盼的眼神,把一杯紅酒遞過去不由取笑說:“這人才來,那麼多青年才俊對你獻殷勤都不理睬,姐,看來那個優秀的男子真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
被霍佳佳一說,霍藍不由面上一紅,盡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眸光四下張望,上次聽悠雪說他也是慕氏股東之一,那今天他應該來了呀。
可是,權少棋人呢?
“霍小姐,沒想到你今天也能來酒會?”一個手裡轉悠著高腳杯的紈絝公子藉著醉意三步兩晃地來到了霍藍的跟前,帶著一臉壞笑說。
霍佳佳看著過來的男人滿嘴噴著酒氣,上下一打量,哎呀,穿得人模狗樣的但是這說話她可聽著不爽,她抬眼不客氣地問:“喂,你是哪根蔥?”
“蔥?”男人嘿嘿一笑,把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看著忽然冒出來的小丫頭,趾高氣揚地說,“我叫朱汶,哥的大名聽說過沒有?”
霍藍此時不想多事,她拽了拽霍佳佳,打算躲開,這人他認識,曾經還追過自己被她給拒絕過,自從和慕沛安退婚引來不少的嘲笑,現在肯定是沒安好心來落井下石的。
霍佳佳被霍藍一拉,於是瞪了眼這個叫朱汶的男人,轉過身準備走。
“別走!”朱汶一看兩朵花見了他就躲,快步伸開雙臂在前面一攔。
霍藍冷冷地說:“讓開!”
霍佳佳可沒那麼好說話,她長這麼大還沒有看見這麼厚臉皮的人,把酒杯往旁邊臨近的長桌上一放,兩手叉腰,故意眨巴著眼睛,說:“豬瘟,你不就是想讓我們知道你的名字嗎?好啦,知道啦,沒事少晃,這裡今天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一不小心被你傳染到,那可得受罪了。聽說豬瘟最近流行,我還不信呢,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慕氏舉辦酒會也真是的,怎麼能讓帶著病原的人都往進放。”
霍藍一聽霍佳佳把朱汶比作豬瘟,撲哧一聲笑了,這個丫頭也真是的,人家朱汶也算是寧江小有名氣的人,憑著老爸投機暴發戶的錢,沒事一天就是和人飆車,聽說家裡豪車都能開車展。
“你再說一遍,死丫頭!”朱汶最討厭別人把他的名字諧音話,氣的臉色都紅了,捏著高腳杯的手都在發抖。
霍佳佳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豬瘟,豬瘟!”
“你!”看著扮著鬼臉的丫頭還有一旁吃吃笑的霍藍,朱汶快被氣死了。
霍佳佳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嘀咕道:“不是你讓我再說一遍的麼?”
朱汶把手裡的杯子使勁往地上一摔,冷冷地一笑,說:“叫你們是給你們面子,別不知道好歹,你以為你是誰啊?霍家小姐?我呸!被人家慕氏總裁不要的貨,今天居然好意思來!”
“敢罵我姐姐!你丫的我看你是閑的找事。”霍佳佳直接順手抄起了長桌子一瓶開啟的紅酒,然後猛地朝著那張可惡的臉潑了過去。
“啊!”朱汶一聲大叫,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霍藍身旁的小丫頭嘴皮子這麼損,而且手也這麼賤,他罵人的話才說了一句,一瓶紅酒就迎面而來。
他一叫,旁邊三三兩兩的人全部齊齊目光看了過來。
霍佳佳看著那個朱汶一臉紅酒直往下滴答,白色西裝革履此刻白紅如畫,嘻嘻一笑,又砸砸舌頭遺憾地說:“姐,這酒會上可全是好酒哦,給這種人喝,好浪費哦。”
“你說什麼?!”朱汶一甩臉上的紅酒,再一看自己這身衣服,蹭地雙目冒火瞪著眼前的小丫頭。
“我說啊,這紅酒可惜了。”說著霍佳佳手一拉霍藍,然後得意洋洋地和朱汶擦身而過。欺負姐姐,姐姐要保持風度保持優,她才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