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看向賀莫揚，皺著眉頭在思考著什麼。

季時陽沒動，秦爺爺也沒動。

賀家的傭人倒是哭天喊地要救人。

此時被鑲嵌在牆裡的賀莫揚緩緩動了動，甩了甩頭和腳。

從牆裡面走下來。

動了動手指。

秦暖暖下意識地用身子遮住了小蛙。

“暖暖，你知不知道1號她有多危險，你怎麼敢接觸她，還把她帶出來。”、

賀莫揚用嚴肅的口吻問著秦暖暖。

秦暖暖慫了慫肩膀，

“說實話，我覺得你們更加可怕，這是反人類。”

賀莫揚想辯解什麼，

秦暖暖打斷他，接著說，

“別狡辯，你自己想一下，用你的信仰認真思考下。”

賀莫揚沉默了，因為他知道秦暖暖說的信仰是什麼。

指的是他們的上輩子，那個強大富饒和平民主的國度。

“我覺得你們這群人最該被抓起來，好好敲打下，都是群什麼瘋子。”

她指著小蛙說，

“這麼幹淨可愛的小女孩兒，被你們弄成這樣，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她比你大，是季時陽的雙胞胎妹妹。”

秦暖暖被嚥住，火氣也消了大半。

想到之前她一直妹妹、妹妹的叫著。

現在只覺得尷尬。

季時陽輕聲提醒，“是妹妹呢，我妹妹就是你妹妹。”

秦暖暖瞪了瞪季時陽。

這樣的情景在賀莫揚看來就是打情罵俏。

他移開眼睛，不忍繼續看下去。

秦爺爺也跟著秦暖暖起鬨，

“暖暖，說得對，你們就是群瘋子，這算什麼，活人試驗？”

賀莫揚深吸一口氣，看向季時陽。

“你來說。”

秦暖暖和秦爺爺目光炯炯同時望著季時陽。

“爺爺、暖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最開始的確不對，但是到後來國際情形發生了變化，不得不這樣做。”

秦暖暖皺眉，“也就是你現在支援他們的做法？”

季時陽抿嘴點頭。

“你們現在還在用活人做試驗？”

秦暖暖情緒平復之後，輕聲地問。

“在國家利益面前，勢必要犧牲。”賀莫揚闔眼低聲說。

秦爺爺這個時候拉了拉秦暖暖的手。